什么花儿。
他到了床榻边,给薛长枝脱了衣服,上面的伤口看起来有些吓人。尤其是背上,里面埋的有深刺,和血肉沾在了一起,衣衫和血肉连在一起,撕开的时候少年明显攥紧了指尖。
沈风渠看了一眼,握着一角衣衫将粘着的布料扯掉了。
少年背脊绷紧,阴森森的声音传来,“你他妈不能轻点儿?”
沈风渠要气笑了,心说老子给你涂就不错了,他面无表情地又扯下来一截布料,“闭嘴,要么你自己涂。”
少年不说话了,只是坐着捏紧了被褥,额头上冒出来一层冷汗。
沾着血迹的衣衫褪去,沈风渠看着上面都是凝成的血块儿,有些触目惊心,他捏了一道洁净术,然后把药膏涂在了少年背上。
沈风渠给他涂完了伤,然后拿被褥给他盖上,便不再管了。
少年躺在床榻上,俊脸上一片苍白,“给我换一床被子。”
上面沾着血,全是血腥味儿。
沈风渠才不搭理他,“有被子盖就不错了,我们峰里弟子都是不用被子的。”
这小魔头倒是金贵,不但金贵,还挺讲究。
少年不说话了,乌黑的眼珠盯着他看,眼里明晃晃的写着几个大字。
:你给我等着。
沈风渠才不怕他,他说,“你如今倒是不着急,夜行宫都要被掀了,你还能悠哉的待在沧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