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来叫他,不用想也知道是谁,他这人惯会得寸进尺,昨天白莲花都说了想他,如今就想趁着耍赖在床上不愿意起来。
“再睡一会儿。”他嘟囔了一句,翻了个身抱着被子。
身边果然没了动静,楚临渊在旁边看着他,等了一会儿又道,“江小曲,起来。”
沈风渠不搭理他。
他睡相不好,里衣散开露出来一片白皙的锁骨,冷白的指尖拽着被子,锦色的被角一衬,宛如雪绸。
耳边又传来白莲花叫他的名字,沈风渠用被子捂住了耳朵,然后他整个人就又被提起来了。
便宜徒弟捏着他的后领子把他拽起来,还瞬间帮他整理了衣服,完完全全地把白皙的锁骨遮住了。
他一脸茫然的看着白莲花帮他整理衣服,白莲花垂眸帮他合上衣襟,还顺带在他手上掐了一下。
“起来。”
沈风渠懵逼的起来,跟着楚临渊去了后山,一路上看着楚临渊的后脑勺出神。
白莲花不光白莲,似乎还很保守。
他们两人照常每天练剑,沈风渠后面就只上午去,他下午在房间里待着,楚临渊看他手腕确实青了一圈儿,也没有再拉他过去。
到了晚上的时候楚临渊拿了药酒过来,帮他一点点的把淤青揉开,“以后若是不想去直接说,不要自己弄伤自己。”
沈风渠摸了摸鼻子,颇有些尴尬。他确实是自己掐的,手腕上看着吓人,其实并不怎么疼。
每天上午楚临渊过来叫他,他们一起去后山,下午楚临渊一个人过去,沈风渠每天都会等结束了去接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