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。
午时的太阳还是有些热。
施玉儿四肢无力,她躺在贵妃椅上隐约觉得小腹有些坠痛,思及自己来月事前都会如此也不再管,只要雾莲帮她备好月事带。
温养身子和补气血的药她一直喝着,想来这次也不会太难受才对。
施玉儿迷迷糊糊的眨着眼,不消一会儿便半梦半醒的快要睡着,雾莲进来时动作很轻,手里还拿着一封信件,见她睡着,又悄悄退了出去。
这一觉她便睡到了傍晚,接过雾莲信件时她还有些未睡醒,待看清是沈临川写来的信后才困意全消,忙不迭将信纸拿出。
信的内容很简单,不过是叮嘱施玉儿一些事情,浅浅诉说了一下他的近况罢了,除此之外便没有旁的。
信纸上有一股熟悉的墨香,施玉儿看完后便将信又好好收起,知道沈临川也记挂着自己,初来此地的不适应也少了几分。
许是这两日在路上实在是太累了,她在自己的院子里睡了许多日也没感觉好一些,但是日日同府里的丫环聊天说话,倒是知晓了不少府里如今的情况。
原来沈临川是真的没骗她,沈家的确无纳妾之人,如今的几位叔伯都是嫡亲的亲戚,再往上一些叔祖都是同一脉分下来的,只是他们现如今都不在府内,二叔是如今太原城内的知府,三叔则在外经商,旁的一个姑姑在娘家未归。
沈家不如其它旁的世家大族一般觉得商人市侩,反而每一辈中都有一位深谙经商之道之人,在沈临川这一辈中,若是论官职则是他坐的最高,握权最大,旁的几个堂弟次一些但也身居要位,但论经商,却是别有说法。
沈家之内关系也和睦,几个父辈都是老太太亲自教养出来的孩子,如今亦是都来往密切,掌家人是沈父一脉,他原先在京中属先帝麾下,长子入仕后便归乡料理起了家族事务。
说起这桩事时,雾莲还感慨沈父如今的掌家能力都是同沈二叔学的,毕竟当年大哥在京中任职三弟在外经商,独在太原的沈二叔只能担起哥哥的担子,将这个家代管了十几载,可谓是任劳任怨,与沈二婶将上下都照料的极好。
“那的确是好,也不会因权利落于旁人之手而有纷争,”施玉儿听后更加觉得沈家有大家风范,忙央着雾莲再多说些,“你再多说些,我还想听。”
“这也是奴婢从前听夫人他们讲的,再说了,本就是自家亲兄弟,血溶于水,没什么好争的,”雾莲又重新温上一壶茶水,让她喝下,说道:“您在院子里睡了好几天了,今日不如出去走走?”
“等我将信写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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