涩,将这些往事提出,“但是我没有去,我怕冷怕疼,那时候还是十二月,雪还下的好大,我虽然拒绝了,但是其实心里还是有些懊恼,恨自己娇气。”
“但是你看,我很幸运,你并不真的是一个穷酸的瞎子,就算你是,你也肚里有墨水,去教书也好,写字也好,我们总不至于过的太寒酸。”
施玉儿回望向他,轻轻靠近他的怀里,说道:“我提起这些事情倒也没有旁的意思,只是看见这些人心里难受,那些人里有新嫁的小娘子,还有八九岁的孩子,可是这个年纪的男娃呢,我却见不着他们,他们在村里读书么,那为什么他们的姐姐妹妹不能去读书上学。”
她知晓自己的这个想法好像有些幼稚,还不等沈临川回答,便又自答道:“好了我知道了,男娃要读书日后去考取功名,我都知道,女娃娃要嫁出去的,你别回答我了。”
她的这一番感慨好似说了许多,却又好似一片轻飘飘的浮云般过了便散。
沈临川抚了抚她的发顶,将她揽到怀里来,沉思了一刻,忽然间启唇说道:“其实从前在京中是有女学的,那是由高祖皇帝时御史夫人创办的女学,就在如今白鹤书院的旁边,但只存活了四年,御史还乡后,女学便也不了了之。”
“那除了御史夫人,便没有旁的人创女学么?”施玉儿的眸里满是希冀,却在与他眼神接触时又避开,最后垂下眸,低声道:“我只说说而已,反正我们都要成亲了,我在府里好好侍奉母亲便好,在府里上学也很方便。”
在她所见的全部里,女子只能在家侍奉夫君教养孩子,就算是高门大户家的小姐,似乎也是这般,尽管学的再好,再有才学,最后也逃不脱这个命运。
沈临川轻轻拨弄着她的额发,闻言答道:“那我便为玉儿你创办一个女学,可好?”
“不好!”施玉儿却是想也不想便拒绝,“就算之前有女学,那也是御史夫人创办的,我就算再不懂,却也明白其中厉害,你去创办,那万一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出来,那你怎么办?”
她气的脸颊有些红,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,握着沈临川的手又说道:“我只不过是随口说说,你就当我是胡诌便好,不要去创办什么女学,你万不可去,知道了么?”
“嗯,”见她着急,沈临川点了点头,却是勾唇,“乖玉儿,你这个想法却是极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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御书房,南沧面色犯难,满是犹疑,吏部侍郎同样拧眉沉思。
“创女学,还是一个一定会出问题的女学,用上官家的麾下做教书先生?”
南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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