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受寒严重地区,”男子顿了一下,继续说道:“只是皇上下令,将郑家全族流放,并未宽恕五岁以下幼儿以及七十往上的老者。”
沈临川微微点头,唇间微启,最终并未再言,半响,才又说道:“赵沪,你去查一下礼部侍郎曹巍,若是有何异常,立即处置,并罚其族中从前受荫庇的入仕男子,若有实际政绩者,则留待我回京后再做处置。”
“是,”赵沪向沈临川走近两步,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:“主上,屋中那女子……”
“她是我如今的妻子。”沈临川的语气中没有任何的波动,但他的话却是令听者的心中掀起惊涛骇浪。
“万万不可啊主上!”
赵沪又半跪下地,言辞恳切,“您的妻子怎么能是一个没有任何身家背景的女子,您这样该如何与大人以及皇上交代!”
沈临川转过身,微微摇头,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垂下了眸子,淡声说道:“我既碰了她,便要对她负责,父亲不会苛责我的。”
言罢,他便推门进入屋内,只留下赵沪还在原地。
屋门合起的同时阻隔了屋外的风雪,淡淡的香味萦绕在屋内,沈临川将外衣脱下,等到身子回暖些后才掀起被子回到床铺。
此时,他的身子是冷的,而施玉儿的则是暖的。
沈临川听见她似乎不满的轻哼了一声,不由得有些失笑,而后听着她轻缓的呼吸声沉沉睡去。
这几日的雪都是在夜间下的多,白日里只落下些小雪来,施玉儿体寒,睡觉时总会手足冰凉,而沈临川的身上则是烫的似个火炉一样,她次日醒时果然发现自己紧贴着他的身子,双臂缠在他的脖上。
她心中暗叹了口气,睡意未醒,脑中混沌,来不及矫情什么,贪着他的暖意竟然又缓缓睡了过去。
等她再醒时,窗外天光大亮,已经辰时过,床上也只剩下了她一人,她的被角掖的很紧,故而一个人再睡时也未被冻醒。
施玉儿有些懵的睁开眸子,望着窗上麻纸透过刺目的白光,缓了好一会儿才从床上爬起来穿衣。
屋门被敲响,她惊了一下,将正在穿的衣裳落到地上,想起来沈临川看不见,便说道:“外面冷,快进来。”
她因为年岁渐长,故而某处也逐渐丰腴,她从前的小衣穿着便将轮廓尽数裹了出来,有些勒得她喘不过气,换了好几件都没寻到一件穿着舒服些的。
“我已经烧好了热水,你起后便去洗漱吧。”沈临川摸到床边坐下,又开始将二人睡乱的被子叠起,然后将窗子打开一些换气。
“你没烫伤吧?”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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