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一根根插进施玉儿的指甲缝里,看这个不识好歹的东西生不如此哭求哀嚎的模样,好出一口她心中的恶气。
“到底是我想多了。”族长咂了一口茶水,发出一声赞叹,然后对施叔祖说道:“您开始吧。”
施叔祖握着竹条的一侧,望着施玉儿,眸中浮现出一丝不忍与无奈,问道:“玉儿,你可知错?”
“孙女儿知错……”施玉儿现在只期盼着叔祖能手下留情,她自然是知错的,她从来就没想过要去犯错,怎能不知呢?
“好孩子,”施叔祖闭了闭眸子,又寒声问站在一旁的沈临川,“你还站在此作甚?”
沈临川将施玉儿微微松开,长睫低垂,闻言淡声答道:“我与玉儿既发生夫妻之实,便已是夫妻,夫代妻受过,理所应当。”
闻言,施叔祖看他的目光中出现一丝赞赏。
还不等施二叔说话,族长将他的话头截了下来,大声道:“对,夫妻本就一体,此倒也无妨,总之今日过后,施玉儿便是外人了,我们再也管不了什么,要罚她夫婿,与罚她倒也无什么两样。”
族长在看见沈临川的面容时眸中浮现出一丝精光,转瞬又无影无踪,“君子跪天地父母君,便站着受罚吧,倒也不折一身傲骨。”
既已拍板,施二叔一口气憋得不上不下,涨红了一张脸,气的直喘气。
施叔祖将衣袖挽起,然后将施玉儿拉到一侧,手中的竹条一下也不偏的往沈临川的肩上背上抽去,一下比一下更重,毫不留情面。
施玉儿站在一旁,观着沈临川替她受罚,尽管她没有挨到一下打,但当竹条一下一下抽到沈临川的身上时,她的心中也跟着一颤。
沈临川身上的外衣已经被脱下,没有了厚实衣物的缓冲后,竹条每一抽下一次都叠着前一次的伤痕反复抽打皮肉带出血珠,他始终站的直挺如松,未曾曲折。
等到了最后五下时,竹条锋利的边缘两侧都已经被染成了血红,他背上已经满是血迹蜿蜒,染透衣衫,这哪里是竹条,分明是竹刀!
施玉儿在心里默默地数着,祈盼三十下快些结束,心似在油锅中煎,等到三十下打完,忙说道:“叔祖,已经打完了。”
施叔祖收起竹条,望了一眼沈临川的伤便别过眼去,将竹条丢到施二叔的面前。
沈临川闭着眼,听见打完,身子摇晃了一下,被施玉儿扶着才堪堪站稳,他的单衣已经破的不成样子,渗出的血液与布料粘连在一起,成了暗红色,又有鲜血不断渗出,滴落在地。
施玉儿的眼睛已经通红,憋着一眶泪拿起放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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