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尽然小声回：“没有。”

“接过吻吗？”

“没？”

“那你们怎么亲密？该不会就小学生那样拉拉手？”

林尽然：“不……是。”

对方想了想，感觉有些不得其解，有些欲言又止，但最后只轻轻一笑：“我感觉你今天状态不佳，你是跟他吵架了？方便说说吗……”

林尽然沉默着，最后想了想说：“今天……就到这儿吧，我确实放不开……”

对方这次倒没说什么，“也行，但这一次不能作数，都还没做成，什么也没看到。”

这句话林尽然也算认同。

今天确实什么也没做，什么也没看到。

关了摄像头，林尽然努力让自己沉浸到物理卷子中，又是翻书又是问米小小，最后除了两道大题实在做不出来，其余都做了。

第二天，有一节化学小测验，林尽然盯着背面一串化学式正较劲，身后斜后方第三排，江述一手掐着太阳穴一手拿笔做题。

旁边做题的男生，往他这边瞅了一眼，小声问：“述，你昨晚干嘛去了，这么重黑眼圈？”

江述头也没抬，“什么也没干。”

“什么也没干？不可能吧，你昨晚不是帮轲测试他们家网速了吗？他那网络咋样？你给他加速了吗？”

“嗯。”

“嗯？嗯是啥意思？”

“嗯就是赶紧他妈做吧，快到点了。”

江述是第一个交卷的，交完卷人就没了影，林尽然是最后一个交卷的。

交完卷，去追打饭的米小小，一边打饭一边跟她对背面卷子答案。

米小小说了一遍自己的答案，林尽然皱眉：“你确定这是硫酸镁吗？不是氯化镁？”

米小小要回应，忽然旁边响起一道男生：

“硫酸镁是硫酸盐，氯化镁是氯化物，溶于水中，前者离解为硫酸根和镁离子，后者离解为氯离子和镁离子。二者的化学性质不一样，化学式也差十万八千里。”

林尽然转头看过去，看到米小小旁边打饭的江述，随后又低下头。

她看到江述就感觉丢脸，羞愧，无法面对。

还有关于心底的那份说不得的暗恋，她是没办法安放的。

喜欢自己哥哥，却在自慰时被哥哥的朋友看到，之后又酒后跟哥哥的朋友那个……

总之就是心里有坎。

林尽然快速打了饭，找了个最角落，也最不可能有人坐的地方，坐了下来。

米小小打完饭也坐下来，吃饭期间一直跟她口头对化学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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