搂在怀,重又伏首她乳间,孔灵翰笑得胸口都震动起来,忽然狠狠阖唇,衔住晓羽一小块乳肉,兴奋地抿紧嘴唇碾磨。
“啊!”杨晓羽痛喊,抬手推孔灵翰肩膀,“放开!不要!不要!好痛!”
孔灵翰只把她搂紧,更肉紧地将脸整个埋进晓羽怀里,更大口地含住她乳肉咬吻,享受她在疼痛中收紧到极致的阴道,抽送起来。
“不要这样!停下…停下!放开我……救命!”
哭喊着,身体上下都在承受巨大痛楚的杨晓羽几欲疯掉,被孔灵翰严丝密缝搂着,错乱中凭着本能想要弄走让她疼痛的源头,她抬手薅住孔灵翰头发,拼命后扯,想扯开他伏在胸前,似在撕咬她的头。
只是,孔灵翰像个陷入谵妄的疯子,恍然不觉痛,只抱紧晓羽,更深地埋首她乳间,仿佛那里才有他活命的空气,使劲儿地吸着、嗅着、吮着、咬着。
杨晓羽不着寸缕,却披穿他的西装,被他抱在身上,狠狠地“疼爱”——光想象这幅画面,就足够他血脉偾张——更何况,实实在在地发生着?
在他们的性爱里,杨晓羽的痛苦哭喊是他最美妙的催情药。
一只手移到晓羽屁股,孔灵翰稳稳托扶住她迎合自己的抽送,另一只手顺着她光裸的后背抚摸往上,从西装后领伸出,托住她后颈。
终于肯松开嘴,孔灵翰“放过”了杨晓羽的乳房,抬头追逐那独属于他的“催情药”,狠狠吻上。
杨晓羽颤抖的唇被吻住——连着未出口的痛呼哭泣,身体随着孔灵翰的顶撞摇摆。
车里只剩肉体撞击的声音回荡。
好痛。
身体好痛。
晓羽过分充血肿大的阴蒂在孔灵翰没有丝毫顾及的粗暴抽插中,被再度反复摩擦。
这早已不是做爱。
这是用刑。
孔灵翰在对她施刑。
但她不知道她的罪名是什么。
这让她的灵魂,也好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