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死。

如果那些人执意作死，他也不介意多背上一些骂名。

“岚儿，是朕没有保护好你。”

沈苍将碗中的酒慢慢洒下。

他有时候也会想，如果那时的自己没有选择皇位，未来会是什么样子的。

思绪收敛，沈苍看向沈亦安的目光中，闪烁着羡慕之色。

自己曾经幻想的事情，如今被自家的臭子做成了。

【朕想问，萧湘她还在恨朕吗？】

沉默了片刻，沈苍向沈亦安传音问道。

【儿臣觉得，姨她对您没有恨，她现在对您更多的是一种介于责怪和理解之间的“矛盾”。】

沈亦安有些拗口的解释道。

没错，萧湘对自家老爷子的态度就是左右矛盾。

她能坐到武卫司四象这个位置，全靠自己，想成为冷情的徒弟，人家是神游境强者，别老爷子的面子了，先皇来了恐怕都不好使。

当人站在一定高度上后再回头去看一些事情，看法就会随之发生改变。

萧湘就是如此，她现在能看明白那时老爷子的处境，但无法接受自己姐姐的死，所以比较矛盾。

沈亦安则比较简单粗暴，母亲已死，是非对错他已无心解释，该死的人，都必须得死。

【这样吗...】

沈苍眼帘微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