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都跟你在一起。」

吕如意的视线有点模糊，但她还是微笑了起来，「谢谢你。」

她们相偕正走着，一阵黄包车的车轮声从旁侧传来，吕如意下意识让道，但车子停下了却走下夏蔚岐，他过来拉她的手：「跟我回去吧。」

吕如意没动。

对方直视着她：「那人的情形你也见到了，甘心了？别在外头闹，我们回去。」

「我不会回去，你走吧。」

「吕如意，你够了。」

「夏大官人要甚么人没有，偏偏要我这样水性杨花的？」

「你！」夏蔚岐一愣的眼神中有着受伤，他声音软了下来：「为什么要这样。」

她拿回自己的手，「我不能不要孩子......对不起。」

他顿了顿叹了口气，转向灵儿说：「带你家小姐回去，好生照顾。」

灵儿应了声是，然后对方挥了挥手，吕如意跟灵儿继续往回家的路上走，一阵车轮声，夏蔚岐搭的那辆黄包车，经过了他们，地上扬起了一阵灰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