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你还是来了。”

陈晚星有些生气，恼怒地看着他说：“你这种人果然不值得同情！”

“可你还是心软了。”战瑾琛虽然没有醉，但也是真喝了不少酒，看人的眼神有些缥缈迷离，柔软的语气，更让此刻的他像只无害又黏人的大型犬。

陈晚星没反驳什么，微抿着唇，眸中泛着氤氲，一瞬不瞬地盯着面前的男人。

战瑾琛用手捧着她的脸，拇指指腹轻轻地在她皮肤细腻的面颊上摩挲：“你也还爱着我，对吧？”

语气中有笃定，却也有不确信的小心翼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