讳,只一边摩挲着我胳膊,“你介意?”
我躺下来,躺在他结实的肩头上懒懒地看窗外,吊儿郎当的,“前任而已,不是老婆就行。”
他笑,“要是老婆呢?”
我手伸进被窝里暗一使劲儿,他嘶了一声,“那就割以永治。”
他笑了一会儿,笑声透过他胸口震颤着传进我耳边,然后我就听他说了那句——
“与有情人做快乐事,别问是劫是缘。”
我跟乔自尧过了几天愉快日子,才跟闺蜜分享了近况。
“哟,这是见家长了啊?”
什么见不见家长的,他们这群人一年不知道有多少这样的饭局,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来了又走,随便吃个饭,难道谁还会当真以为是走了心的认真关系。
何况他也没在饭桌上特意说什么,他姐更是没多问,不像别人似的,也不起哄,也不催促,现在想来,他姐那份淡定像是岁月经验给的,也许就是见怪不怪吧。
他那个前任的事后来也没再听他提起,偶尔问到他也只平淡回复,在解决。
唯一打消的是结婚的疑影,我后来想起黄总很早之前在饭桌上似乎的确提过,当时那桌人猜测他是否是单身,黄总说他结婚了甚至有人见过他带孩子,还调侃他应酬不带女人,后来黄总又无数次跟他换着花样打女人牌,一度包括我在内,我想他也只有搬出姐姐来验明正身了。
总不至于全家都这么无耻诓骗我一单纯少女,话说回来,其实他们仨也没有一个像是会做这样行径的人。
他这样心思缜密的人,他想要防患未然,必然是要做圆满了的。
我心中浮漂的土倒也没有因此而落地生根,始终我也没法认为,我们这就是传统意义上的平常的那种在一起。
直到某天在局上,何谷带了一群朋友已经灌了他一圈酒,再来闹的时候他实在不爱喝了,就在那坐着摇手,倒不局促,就是不接茬。我借着微醺劲儿豪爽地拦下他的杯,起身跟那位朋友碰了个杯又要干,何谷见我意思了一口就把我杯压下来,那位朋友又喊了句,“妹妹敞亮!”
然后在那位朋友试探着看何谷要认识我的时候,乔自尧笑呵呵地抚了抚我的背,边点头,边就在桌上来了一句,“嗯,像我女人。”
我错愕间,桌上似乎也是一瞬静默,然后忽然就端着酒杯咋咋呼呼地朝我群起而攻之,我甚至都没有机会回味他这句话的意味,就哭笑不得地陷入了躲酒大战,好在何谷及时出来搂着我叱骂那些人,说我是他妹妹,才让我逃过一劫。
自那一瞬往后,我才敢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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