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竹巷里的腊梅花正盛开着,梁予馥站在游廊下看着梅花含苞的姿态,这心里头却是忐忑的很。
这近百日以来,吴老先生跟吴槐无不小心的照料她手上的伤,这突然能拆掉素长绷,能看见自己遭火纹的手,已经生肌长肉的模样,她是很感激的了。
吴槐从垂花门过来,恰巧见到梁予馥时也觉得惊喜,他友好的问候:"梁小妹子,你伤愈不久,内息还得调养。莫站在风处树下,这很着阴的,对你的身子骨不好。"
梁予馥微笑的学着高门大户家的姑娘,对着吴槐礼貌欠身,"吴二公子,你喊我妹子岂不是折煞我了。我自小困苦命薄,哪何来有那么好的兄长。"
吴槐愧疚的看着梁予馥的手,尽管是长出了肉,可皮肤上依旧有着骇人的火纹怪疤,一块块如被撕扯过的皮肤,扭曲凹凸且不平的白赤块色。
他开起折扇,往自己的脸颊胡乱扇扇,"梁小妹子,你这手上的疤,再给我一些时日,我定会找出替你褪疤润肌的方子,保你貌如西子。"
梁予馥知道吴槐是在安慰她呢!
就她这种火伤,能活着就很不容易了,哪里敢想会恢复如初。
她不怎为意的看了自己的丑手,虽然是真的丑的很,但比起可能断肢或是废掉的痛苦,这丑吧!还真的算不了什么。
她洒脱甚不在意的笑,"吴二公子,你太客气了。这段时日多亏有你跟老先生的照顾,我这手才能恢复的那么好。你若是如此愧疚,我岂不是要更加羞愧,在赤竹巷,白吃白喝了那么久。"
吴槐笑呵呵的拿起折扇给自己扇了几下,佯装风雅,"这生肌神药可是我家大..."
吴槐还没说完,恰好经过的吴老先生故意大声的咳了一声。
吴槐这才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溜了嘴,连忙打马虎眼的顺了过去,"这可是我家太爷爷传下来的药方,有效的很,只要能帮到梁小妹子,我跟我爹都是欢喜的很。"
吴槐笑嘻嘻的说着,"不知梁小娘子今后有何打算?如若有我们父子两帮的上的地方,梁小娘子尽管说。"
"梁小娘子,该喝药了。"吴老先生端药走了过来。
梁予馥谢着把吴老先生端来的药一饮而尽,才食了酸梅。
完毕,她细心地发现吴老先生的手部前肢跟手背上,满是皱且有数个黑斑点,如同长时间在外务农活的农人,可吴老先生的脸却福相圆满,容光焕发,一点都不似整日在外奔走的农人。
真是好奇怪的!她家镇上的那些农户,不管是老者还是男人女人,甚至是孩子,无一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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