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估计是不怎么会蛀牙的类型。
她便想起来小时候去看牙医,那种扩大嘴巴的器械总觉得有点屈辱,口水横流的样子一定很丑,虽然牙医并不在乎,但她好在乎。
女孩的手伸进去撬开牙关,轻轻搅动起舌头,果然是狗,口水很快就顺着手指滴落下来。
怎么样?被控制被入侵的感觉,是不是很不好?
俞粼仔细观察他的表情,客厅里的空气沉闷到头晕目眩,她也跟着醉了好像,居然在他脸上看到明晃晃的期待。
被渴求的淤泥包裹住全身,到底是谁在主导谁也说不清楚,她几乎都要缺氧,扯着他的头发凑近,低声道:
“那就和上次一样。”
“让我舒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