稳皇位,哪怕做出伤天害理之事,心中仍不觉有愧。
无上的皇权,就这么令人癫狂吗?
她不由看向那个眉眼清冷的男子。
陶临渊低垂着长睫,眼角隐有凛冽寒光,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腰间的龙渊剑上,淡淡道:
“薛锰,你来教一教朱知州该如何给陛下行礼。”
“卑职领命。”
薛锰一只手提起泥坑中的朱逢秋,先是用流星锤砸断他的膝骨,强伯着他下跪,然后对马车上的魏无晏叩首,再叩首...
额间鲜血淋漓的朱逢秋恶狠狠地盯着陶临渊,声嘶力竭喊道:
“陶贼,你得意的日子到头了,皇上女儿身的秘密已被我飞鸽传书告知南帝。纸终究是包不住火,你有本事打断我的腿,逼迫我给她行礼,你有本事打断朝堂上百官的腿,给这个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妖女行礼吗?哈哈哈哈,你们二人在后宫不堪的勾当,马上就会被南帝公诸于众!”
陶临渊面色平静,听着朱逢秋句句诛心之言,眉梢都未扬一下。
“后宫起居录所载:大魏明德年间二十三年,京城爆发瘟疫,皇城亦不可免,五公主魏清晏沾染瘟疫,为了避免瘟疫在宫内爆发,先帝迫不得已将五公主送出宫,安置于宣州城。大魏景乐二年,皇上疾病缠身,梦中得虞妃嘱托:望皇上将流落在民间的长公主接回宫中。”
他抬起双眸,看向面露惊讶的魏无晏,平静道:
“微臣此次奉旨来宣州,便是来接长公主回宫。恰巧撞见朱知州无旨出兵,意图投靠江南叛军,于是就地斩杀。”
“你...你这是要篡改起居录,指鹿做马!九皇子早在明德年间二十三年那场瘟疫中死了,活下来的是五公主,是五公主冒充九皇....”
朱逢秋话未说完,突觉喉头一热,他瞪大了双眼,不可置信低头看向颈间汩汩喷洒的热血,死不瞑目。
陶临渊接过薛锰递来的帕子,慢条斯理擦拭着龙渊剑上的血迹。
男子面上云淡风轻,如玉俊容在日光下一尘不染,连杀人的动作都透着股矜贵高雅。
片刻后,他将擦拭好剑收回鞘,举步朝小皇帝的马车而来。
宝笙盯着俊美无双的男子一步步走来,不由屏住呼吸。
天呢,原来杜衡公子,不...是摄政王,原来当朝的摄政王长得如此俊美。
只不过当她抬头瞧着一旁的小姐,不...是皇上时,发现皇上脸色煞白,目光惊恐,仿若瞧见了从阎王殿里爬出来的恶鬼。
面对步步紧逼的俊美摄政王,女子忍不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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