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吧,找个人陪在你身边,可能会好受些。”
宋宁知道林硞是好意,她也不想在别人面前展现脆弱,于是把阿姨联系方式给林硞后,便拿着资料离开。
宋宁回到四合院时,沉效岳正在院里修剪花草,见到宋宁穿得单薄,笑着念叨:“怎么只穿这么一点,北方可不比南方。”
“我不冷。”宋宁说的是实话。
她穿的不少,保暖内衣,针织连衣裙,束腰短款羽绒,虽然对别人来说可能会冷,但她好像天生比别人抗冻。
沉效岳见宋宁脸色不好,放下手里的剪刀,洗了个手,走上前探宋宁额头:“脸怎么这么红?不会着凉了吧?”
“我没事。”宋宁避开沉效岳的手,表现得跟往常一样,“爸爸,我午饭吃过了,就不吃了。”
沉效岳手在空中一滞,最终还是收了回来:“好,那我让王婶给你煮个姜汤,你喝一口。”
宋宁应好,走回房里。
她将那份资料收进书桌抽屉,躺在被窝里,缓解身体的不适。
没一会儿,沉效岳端着姜汤来敲门,宋宁起身开门,将姜汤喝了下去,又倒回了床上。
沉效岳极少见宋宁这么听话,坐在床边,满脸担忧:“真的没事吗?是不是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?”
宋宁头埋在被子里,听到沉效岳的话,眼泪不禁泛了上来:“没有,就是困了。”
沉效岳端起空碗:“那你好好休息,晚上我让聿修过来,我们一起吃饭。”
宋宁嗯了声。
沉效岳离开后,宋宁闭眼。
脑子里混乱的记忆交错,一会儿是她倒在翻掉的车里,一会儿是她倒在阴暗的地下室。
唯一相同的,是那对嗜血兴奋的眼睛,正透过车窗,透过阴暗的光线,像注视猎物般紧盯着她。
宋宁意识昏沉,浑身像被架在火上,灼热疼痛。
她忽睡忽醒,房内的动静清清楚楚,又像是在做梦,没有一点真实感。
“宁宁,咱们起来把药吃了。”
宋宁睁开一条缝,只见沉效岳坐在床边,旁边站着王婶。
她握住那只长年练枪磨出茧的手,不知是疼是惧,眼泪来得猝不及防。
“药吃完就好了,不哭阿。”沉效岳帮宋宁揩去眼泪,心疼地说。
宋宁想说话,可嗓子烧得厉害,一动就被刀割似的,最后只能吞下发烧药,沉沉睡去。
梦里,宋宁见到了许知画。
许知画被捆绑在椅子上,额角的血流过眼角,看起来就像红色的眼泪。
“宁宁,这是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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