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
“记得。”宋宁嘴里有股血腥味，他的，她吞下那股血味，闷声道。

“那天，我很愧疚。”沉聿修眸光深深地看着宋宁，声线低柔，“后来，我总是在想，如果你再要求一次，我是带你去，还是阻止你去。”

“所以你选了阻止我去吗？”宋宁知道沉聿修不单单指祖宅，也指暗中阻止她调查父母死因的事情。

“现在不是也一进去就闹头疼吗？就非要查吗？”沉聿修再次回避了她的问题。

“嗯，要查，想查。”宋宁直视沉聿修，从未有过的坚定。

沉聿修沉默。

宋宁柔声恳求：“沉聿修……”

“知道了，没人会再阻止你。”沉聿修应道，“要我给你介绍调查的人吗？”

宋宁摇头：“我自己找。”

“连我也不信？”沉聿修少见地有些恼，轻拍了下宋宁的臀。

他撒的谎还少吗？要早承认喜欢她，她也不用受那么多苦。

“看来是真不信了。”沉聿修翻身把宋宁压在身下。

“没有不信，我知道你说话算话，但我还是想自己找。”

只有这样，她才能真正地相信那是真相，而不是反反复复质疑那一次次调查结果。

“查可以，自己不能有危险，能答应吗？”沉聿修眼眸柔情，又有丝阴郁。

沉聿修唇上还有被她咬破的血痕，咬得很浅，是她故意标记的，宋宁抬手想去摸：“疼吗？”

沉聿修抓住她的手，透着淡淡的不悦：“先说清楚。”

“就查个意外车祸，能有什么危险。”宋宁故作轻松。

“宋宁？！”沉聿修厉声。

“你很在乎我是不是？”宋宁得意地笑。

“在乎。”

宋宁胸口悸动：“那你就应该直接告诉我真相啊。”

“我说了你就信吗？”沉聿修苦笑。

“不信。”宋宁冷下脸，她连自己都不信了，她甚至不知道她这次找的人，她最后会不会信。

“答应吗？不答应，我就毁约。”沉聿修收起苦涩，冷声威胁。

“答应，行了吧。”宋宁瞥了眼沉聿修下身，“你要不要再做一次？它好像又硬了。”

“……”沉聿修抱住宋宁，翻身侧躺，把她整个圈紧，“不做了。抱一会儿就行。”

宋宁点头，其实她也挺累的，他真要做，她也不太乐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