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段时间找新的人替代,时间到了,你都没来找我了话,就自动换成别人,到时你想表演也没办法啦,所以要想清楚啊。」
一个礼拜过去,白湘菓没有去找社师,社师也没多说什么,便将第五个人替换新的了。
其实,白湘菓听完社师的一番话时,是有想过反悔的,与殷楀杋谈过后,也觉得既然有机会上台表演,该是好好把握才对。
可在最后期限的这天,白湘菓的班级延后下课,她比平常还要晚了十几分鐘才到练习室,里头已经有不少人到了。
她那时正坐在鞋柜上脱鞋,音乐戛然而止,谈话声随之传来,音量不小,也因为门没关紧,她听得一清二楚。
「你说,白湘菓她会不会今天给大家一个震撼弹,说改变心意要参加啊?」
「啊?不要吧。我都跟着你们练习表演的舞好几天了,她如果等下来就说要参加,那我这不是都白费了吗?」
「对欸,老师听到白湘菓要参加,她一定会很开心的,然后就又变回她了。」
「那样我应该会满傻眼的,希望她到最后都不要答应。」
「好啦别讲那些,等会她来要是听到就完了,赶紧练习吧!」
大伙儿散去,到音响前按下播放,动感的音乐声再度环绕教室。
将整段对话全数听完的白湘菓,放下踩着鞋柜的脚,失神地低头盯着地上。
她还是……不要表演好了,让给别人,好像比较好。
不想挑起争端的白湘菓,那天最后并没有找社师。
热舞社的勾心斗角,白湘菓一直是知道的,也因此她没与其他社员深交。特别是牵扯到比赛、表演的事,比起友情,其他人更看重利益。
这使她渐渐不表露过多情绪,也变得不争不抢。
她没有将这件事告诉殷楀杋,她还没有心理准备面对叨叨絮絮的他。
但朝夕相处的殷楀杋怎么可能瞒得过?
察觉白湘菓练习次数减少,殷楀杋便关心的问她,但都被她轻描淡写地带过,心思细腻的他当时只觉得怪异,没有多问。
直到几个月后,去学务处交资料时,偶然在办公桌上看到的报名表,他才知道白湘菓并没有参加表演。
「你怎么没参加?不是改变心意要回去找老师说吗?」走回家的途中,殷楀杋停下脚步,忍不住问道。
「啊?你怎么知道?」在后方低头走着的白湘菓,直直撞上了殷楀杋的后背,被他的话吓得不轻,惊讶地张大嘴。
殷楀杋转过身,直勾勾地对上白湘菓睁大的杏眼,「偶然看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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