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打仗,到现在流落异乡,不得归处。
你到底该何去何从呢?
你不知道。
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,毕竟你想先把悯知的病治好。
那一日,悯知没有到点苏醒,你摸了摸他的额头,才惊觉滚烫。
你心下焦急,翻出了所有家当想去医院找医生。
当你在雨夜奔跑的时候,你差点撞到了一辆黑车。
车门被打开,你的眼睛已经被雨水弄得睁不开了,你都看不清眼前人到底是谁。
直到你听见了他的声音,你才想起了对方的身份。
是那个神秘的男商。
西方人似乎都生的高大,他缓步走到你的面前时,你才惊觉压迫感。
是啊,那时他一直坐着,站在楼梯口时也只是远远望了一眼。
黑色的伞遮挡了雨水,却也把你拢入了他的范围。
你嗅到了他身上若有若无的血腥气。
身后是一些人的哀嚎声,血水被雨水渐渐冲刷干净。
明明该是个温柔乖顺的男人,可偏偏这看似温润的男人身上长满了反骨。
“让这脆弱的小瓷器看到了恐怖的场面呢。”少年用着略显生硬的东方话在你面前漫不经心地说着,“不过,我对你的印象不错,虽然脆弱却极富美感。”
他伸手触及你站着水珠的苍白面颊。
少年的人食指带着一只玉戒,温润的触感在你面颊缓缓擦过。
“我很喜欢你,脆弱的东方娃娃。”他轻声在你耳边说道,“我知道你面临的困境,而这小小困境,在我眼中不过是在此刻迈过这个小水洼。”
你低下头,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袖,你身上陈旧的青衫早就被打湿了,泥点子落在上面,看着无比狼狈。
你感觉时间似乎过去了好久,终于你颤抖着开口,问道:“您需要我做什么呢?”
那一天,你没有得到你想知道的答案。
你被带走了。
他答应会治好悯知的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