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父亲的颓然离开,母亲与弟弟的气急败坏,徐霁雪就显得温柔优雅多了。
她甚至还有心情说笑,幸灾乐祸。“大伯家里,可没有能独当一面的顶梁柱呢!”
她乐得看老徐家的笑话,见证一个世家的颓废落败,呈现枯叶凋零之势。
她正乐着呢,发现秦渊川一脸对自己的心疼,与对徐家的愤慨。
她顿了下,感觉自己表现得太云淡风轻了,这可不行,她是可怜兮兮的受害者啊!
云淡风轻个毛!
于是她立即垂眸,一副委屈难受的神情,投入秦渊川的怀抱里。“他们好可恶,幸好这一切已经过去了。”
“别怕,有我在,我会保护你。”秦渊川紧紧搂着她、安抚她。
她埋首在他健硕的胸膛上,双手搂着他坚挺的腰背,忍不住摩挲了下。
他轻声在她耳边道:“别摸了,再摸,我要起反应了。”
她顿了下,没敢再摸,可是搂着他的手劲,却越发收紧。
..
秦渊川有个圈子里的好友结婚,他携徐霁雪出席参加宴会。
罗菀烟和魏净松见到他们出现,迎了上去。
罗菀烟原本还想对徐霁雪宣示对秦渊川的主权,要伸手去挽他的手,把他抢过来。
结果瞥见魏净松对徐霁雪打招呼,两人有说有笑的姿态。
她虎躯一震,顾不得宣示对秦渊川的主权,立即把魏净松抢了回来。
魏净松太花心了,比缥缈无踪的风,还不受控制。
而秦渊川却一直在原地等她,并且承诺会一直守着她。
两相比较之下,她当然先顾着魏净松这头,怕他有二心,一松手,他就飞了。
徐霁雪像是故意的,只要罗菀烟凑过来,想和秦渊川撒娇贴近,她就朝着魏净松笑,笑得对方魂都要被勾走了,也想过来和徐霁雪套近乎。
魏净松只要有动作,罗菀烟就会赶紧回原位守着他,不让他离开。
秦渊川见她使坏,搂紧她的腰,口吻听不出情绪,低声道:“你对他笑什么?”
他心里不悦,却没表现出来。
徐霁雪睨了他一眼,娇艳嗔怪。“我瞅见肥羊蠢货都这么笑的,能怪我吗?是他们长得太肥美鲜嫩了,看了忍不住想流口水。”
秦渊川被她的形容逗笑了,心里的不虞散去。
他心里清楚,徐霁雪是冷静理智,以大局为重,不为儿女私情动容的女人。
至少胯下之物早泄、又短又细的魏净松,不值得她动容。
“你现在是我妻子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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