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洛水哭笑不得:“那我说实话你可别生气——再过个十年,不,只要六七年即可,你张开了一定比她好看许多。”
话音刚落,也不知是否她错觉,那已然百丈开外的队列好似顿了一顿。
月澜珊却没注意那边,听到洛水的回答,直接弯了眉眼:“这话我爱听,有什么可生气的?”
不知想到了什么,她又犹豫道:“不过……你真这么觉得么?”
洛水莞尔,虽不明为何有此一问,还是点了点头:“这是自然,你生得这般好,任谁瞧见了都要赞一声‘乃是绝色美人的胚子’。”
月澜珊闻言怔了怔,抿唇道:“没有旁人说过,只有你……”
她说着瞥了眼身边。
平日颇为活泼的金宝元宝却是一直垂首盯着脚尖,此外,原先静候一旁的侍女不知何时早已退下,偌大的上层檐廊上只有他们四人,下方人群忙忙碌碌,无一抬头看他们或试图接近。
月澜珊神色稍缓,她飞快地捏了下洛水手,传音给她:(“这话你以后只私下同我说就好——旁人面前……不,只要别在我爹面前提就好。”)
(“至于旁的,我会同爹爹说的——他其实人很好,你不要怕,离我站得近些也没事的。”)
洛水被她说得迷糊,但还是点头应了。
月澜珊得她允诺,终于彻底放心。
她没再同洛水说话,只好似想到了什么般,垂眼想了一会儿,但瞧着眼神微闪,唇角翘起的模样,显是心情不错。
洛水这日下来,见到的皆是常人一世难见的奇景,如今终于安静下来,心中既是感慨,又隐有不真实的恍惚。
两人并立着各自想了会儿心事,终还是洛水被那泠泠的夜风一吹,先清醒了过来。
她揉了揉发凉的脸颊,想提醒月澜珊时候不早——倒不是急着歇息,只是想到明日庆典,总归还是需要做些准备。
虽她少有彻夜打坐修行的习惯,总疑心少眠于容貌有损,但想到这新交的朋友,还有那些远在山门的几个,忽又觉得这修行之后酣憩时间见短也非全然坏事……
想到这里,洛水抿唇一笑,飞快地收拢思绪。
然正欲开口,忽就心念有动,抬头看了一眼:
一只黄符纸鹤悠悠然自身后飞来,在她头顶绕了半个圈,沙沙地扑棱着翅膀缓缓降下。
洛水不由愣住。
一旁月澜珊也注意到了:“咦?你这纸鹤怎没有用‘隐匿’、‘神行’?”
寻常传讯纸鹤,若是需传得远,多附有这两种术法,待得探着了位置方会显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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