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不过是应他心中所盼入梦。
踌躇间,听她嗔道:“青先生,你到底想好没有呀?”
他这才稍稍回神,下意识问道:“什么都可以吗?”
她眨眨眼:“当然不是。我说了——我只要最好的。”
说着她微微仰脸,竖起食指,在他喉结之处虚虚一点又往下轻划,眸光闪闪,同熔了蜜糖一般。
见青言还不动作,她又轻声道:“若先生能成全我,我也不是不知感恩之人——”
说罢她抬手将挽髻的桃花簪子抽了。乌黑的发流水一样披散下来,衬得她娇面雪白,身段玲珑,便如等他拆开的礼物、予他的奖励。
他慢慢闭上了眼。沉默片刻,方才缓缓睁开,望向了一直等待着的少女。
只一眼,便看得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