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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年前,他特地多去了一封,却并未立即收到回复。旁的手段他也试了:传信玉简只能在门派内使用。传音符……他倒是给了她一用即焚的传音符,同那些保命的剑符一起放在她锦囊里,可她一直都没有用过。
他倒不是当真期待她主动联系自己,也安慰过自己,既然徒儿两道符都没用,应当是无甚大碍。
只是他没想到,就在前一个晚上,他竟是从定钧门这边得到了自家徒儿的消息,说她同定钧的几个弟子撞上了疑似“相柳”的分身。
若非一同传来的消息说诸人均无大碍,他大约即刻就要前往明月楼。
——什么叫“无甚大碍”?对定钧门这种疯子满地的门派来说,只要没死,应当都可算是无甚大碍。
闻朝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评价有何不妥之处。
所幸——不,让人恼恨的是,定钧门内与洛水同行的弟子回来得极快,借那上古传送阵法兼御剑,不过两天就赶回了地接西荒的定钧门内,带回了第一手消息。
只听得瑶千山道:“我师弟传信说,洛水师姐已经转醒,正由凤鸣儿师姐照顾,今日应当已经大好。他们几人还会一同去明月楼散心,参加‘成珠’典仪。”
闻朝这才恍然,今夜居然已是年夜。往年若非外出平定妖乱,他多是留在天玄,并无任何不适。只是突然经这定钧弟子提醒,方才发觉他这徒儿哪怕出门在外,身边亦是友朋众多,且不说与白微那颇为冷淡的弟子处得不错,大约同这两个定钧门弟子关系亦是亲善。
可是……
——定钧门凶名在外,除了调查需要,何曾听说过同旁的门派弟子一同行动?遑论外出闲逛。
——且他们才认识几日?洛水又昏睡了几日?如何就喊上了“师姐”?
闻朝听闻洛水没事,其实已经放下心来,只是稍一深思其中关节,又觉气闷,想着想着,连带着定钧门奉上的好茶也品着发涩,面上亦是难看。
瑶千山觉出身遭气氛发冷,也不敢抬头去看。
他以为是因为这祭剑使听到徒儿受伤十分不悦,便如他们的师父一般,虽是对他们疾言厉色,可若真为外人所伤,必要追讨回来。
他如何能知道,其实是因为自己说错了话,且无论如何说,大概都会是错的。
不过有一点瑶千山可以确定:幸好卫寄云没有回来。
他当然也想去明月楼过个热闹的年夜,可若是换作卫寄云回来,面对着这样护短的师父,万一心神恍惚说漏了嘴,那才是真的糟得不能再糟。
……话虽如此,可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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