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伴”。大约是因为多吐了几口血的缘故,这家伙至今仍未醒来。
醒不过来也好,省得聒噪。她想。
虽然不能说话,但洛水直觉,只要面前的人转醒,便会热闹非常。
是的,大约折子过半,她便人出了对方,大约便是那日在明月楼碰见的、自称“卫寄云”的少年。毕竟这般开口就这般奇怪,说话又如此啰嗦之人,确实见之难忘。
至于对方到底有没有认出她,洛水却是不好说。毕竟两人方才趁着帷中混乱互通消息之时,对方似乎又把她当成了什么“脸熟的姑娘”,但却又知道她们是天玄的弟子。
至于二人是如何交流的,不过是她灵机一动,借了当日她与闻朝那出梦中顽闹的一点小伎俩,借着爱抚在皮肤上比划交流。
这家伙开始呆得很,硬是不明白,直到她狠狠挠了两把,借着轻喘暗示加比划,透了一点自己关于“幻境”的猜测,对方方才反应过来,并反过来压着她,在她腰上报复似地乱挠一同,告诉她,“失败”才是破局之法,或者说他们寻到的、可以破局的步骤之一。
他说,他的同伴应当已经出去了,并保证她只要照做就好,为了说服她,他还给接着恰她腰臀的机会,给她透了两个字。
——“阿兰”。
说来也怪,虽然两人不过是第二次碰面,这般乱七八糟的交流法子,倒是能将对方的意思都猜个差不离。
譬如这关键时候,洛水一看他说“阿兰”,便有些明了——早先那进屋的“贼”,多半便是他还有他那个同伴,这两人不知为何前来调查阿兰,自然查到她们几个天玄弟子宿在阿兰家中。
虽然不明白阿兰到底如何牵扯到了此事之中,又如何对这离奇古怪的“戏”有了了解,但显然,他们同阿兰之间大约有什么约定。
如此,便不难理解,为何从入戏开始,这家伙便一副不打算好好演的模样。只是她当时将信将疑,稳妥起见,还是按着自己先前所想,半真半假地演了下去。
他大约也确实被她撩得实在受不住,就这么陪她半聊半演了一路,只是最后到底还是没能从了她的路数,硬逼着她一起赌了一把。
瞧这模样,应该是赌赢了。
虽然未能将一折从头到尾按着剧本演得完满,可他们到底还是活着,如此便可进行第二步。
具体第二步如何,那人却没说来得及说更清楚,只让她“等”,还有“忍”,道是时机一到,自然便有转机,交由他们便好。
只是……真能这般顺利吗?
洛水垂眸。
她心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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