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静暖背靠着卧室的落地窗,双腿则被蹲着的原弈扛在肩膀上——他正埋头在她腿间舔穴。
刚在浴室里小穴已经被手指玩开了,现在又被有力的舌头变着花样地舔。一会儿吸两瓣薄粉的阴唇,一会儿插进穴里转圈舔,一会儿又对着冒头的阴蒂吮,给程静暖刺激得已经喷了一次。但原弈还不肯放过她,明明自己的性器已经兴奋到充血肿胀,顶端不断流着腺液还只顾着吃穴。
他一直盯着意乱情迷的程静暖,眼神像凶猛的野兽般透着原始的野性和锐利。看她因高潮而显出痴态的脸,听她无法自主控制的媚叫声,抚摸舔舐她白皙柔软的身体——这一切都是他赋予的——程静暖不为外人所知的另一面只能在他面前展示。这感觉就似易上瘾的毒品、强烈的春药,不插入就让他爽得不行。
穴里又开始痉挛起来,原弈起身扶着硬挺流水的龟头去磨程静暖的阴蒂,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。过了一会儿,两人同时达到高潮,精液混着淫液一同喷溅在地毯上。
原弈将人横抱起要去床上继续,他只射了一次还意犹未尽。程静暖是虚脱了,连着高潮3次一点休息的时间都没有,她以为结束了,头靠着原弈的胸膛,虚弱道:“别去床上,一会儿弄脏了。先去洗洗。”
原弈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,说道:“结束了再洗。”
程静暖震惊地抬头去看他,确认他不是在开玩笑,苦着脸说道:“还来?!”原弈把人放到床上躺着,他站在床边,给程静暖看他还勃着的肉棒。
程静暖移开目光努力忽略掉,她试图说服原弈:“可你之前不是答应我慢慢来吗,刚刚已经……”又插又舔的了。后半句她没脸说出口,在浴室就够羞耻的了,刚还把她强行按在窗户前……
即使上回和原弈约定了这种事她想慢慢来,可每一次亲热她都无法反抗,原弈总会把她亲晕弄软再下手,太狡猾了!
“你昨天不是还答应让我肏你吗?”原弈直白且不解。
“!我昨天什、什么时候……”程静暖惊得从床上坐起来,反驳到一半她突然想起昨天陶恒来之前的场景,“我以为你是要让我帮你、帮你那个!”
“哪个?”原弈偏头看她,笑得很坏。他抓着程静暖的右手放在肉棒上,带着她一起撸动,“是这个吗?”
“……”程静暖涨红着脸低头不说话,只由着原弈来。她始终不敢抬头看,眼前的东西太可怕,又粗又长,让她联想到有一年夏天爷爷从老家寄来自种的茄子,两者的不同可能就是在颜色和硬度方面了。
“双手。”原弈的手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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