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面红耳赤了,忙推了推他,拉开了距离,“原来是它?”
“无双鳞鲛金步摇。”
言出间,她自从亵衣中取出润色依旧的金步摇,行走时亦步亦摇,名为金步摇。
“这个金步摇当时你怎么会带在身上?”
白司寒自知她会这么醋意一问,当即就凑过去吻了吻,给些甜头。
“这是我娘的遗物,我甚是珍贵,所以我当时随身携带,只不过无双鳞鲛金步摇被偷了,后来我才知道,原来是被你这个贪财的小家伙给偷走了!”
言罢了,葵凰溪调皮地吐了吐舌头,一副没好气道:“人在江湖,难免祸灾,江湖救济一下嘛,算你做一次大好人了!”
“贫嘴。”
白司寒抚了抚那头润滑的金丝,脸上洋溢着温忻的笑。
早知今日,他若是知小溪儿偷的,干脆就拱手奉上,不用这么大费周章,兜兜转转了许久,他终是要将她囚在身边。
让所有人不好窥视她,让所有人都极力避嫌。
委身芳尘,白司寒至今都未曾想到,摇见繁华纷飞落时,褪尽铅华后,只愿曲终人未散。
“等会进宫,你乖乖在国师府中待着!”
“不行,我要与你一起去。”
葵凰溪弹起身来,拽紧他的振袖,一把紧紧攥着。
他骗过她一次,她不要在委身低手,不能放下姿态,她要与自己共度一生的人,即便残鸿萧萧,她也不会在放手了!
“你若不让我去,那我就离开,你这辈子都别想见到我了!”
白司寒倥偬着脸,险些差点没被她这句狠心的话弄得喉中腥甜。
但润目觑的一眼,见她眉目间紧紧邹着,严肃的脸上不带一丝矫情。
显然,她不是在开玩笑。
如果靡途阻碍,葵凰溪会奋不顾身的挡在白司寒身前,但由于火麒阁的那次疏忽和失嚓,白司寒心尖彻底泛疼了。
是他一直错了,是他一直错了!
他含情眉目的,甚至是流转着潋滟的,紧紧将眼前娇小的身躯拥在怀中,用极致温柔的语气道:“不会了,在也不会了,这辈子在也不会了。”
葵凰溪眸中泛着泪光,轻轻用指尖拭掉眼角处欲要夺眶而出的泪水。
噙着不明郁郁可泣的神情,紧紧贴住他的腹部,把头依在胸襟上,享受那份属于他的清香。
只有闻到他的水仙香气,她心情才会倍感舒畅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