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寒上挑着眉,嘴边扯起滋意笑来:“许是云丞相大人有何不服我?”
云丞相默不作声的揖礼,匆忙退下,其他大臣也随即跟风似的揖礼,故作有要紧事要办。
血煞持着长剑,一个箭步走上前,揖礼禀报道:“主子,陷害葵君主的证据已被烧毁。”
“那个人是谁。”
血煞犹豫片刻,很是不确定的,“他蒙着面,身形倒像墨如镜。”
深邃似海的眸子,微微眯了眯,胸间一闷气,白司寒只觉得喉咙里有血腥的甘味。
“主子,你情丝毒发作了!”
血煞大骇,这毒两年未复发,怎的今日却……
白司寒释然一笑,捂着胸腔,眼里竟袒露一丝柔光。
他今日吃了小溪儿做的星辰糕。
弱冠时,已是英朗少年,武功精湛,红缨长矛已使得出神入化,但是就在那一年,被人下了一种世间无解药的毒,叫情丝毒,这辈子,不能所尝甜的滋味,也不可动情。
可他不仅动了心,还动了小溪儿亲手做的星辰糕。
玩弄机关权术于股掌之间,野心太大,这或许是上天给他的惩罚。
若要阐释这一生,他所袒露的事假不可真,但他对小溪儿,是真心的。
从未像今天那么清醒过了,伸手盖住眼,唇畔噙着的笑有些惨淡,“平生只有两行泪,半为江山半美人,最终,还是输给了自己。”
血煞只能杵在原地足足盯了半晌,“主子,你打算怎么做?”
“我要怎么做,还不需你一个属下来质问!好好保护她就行。”
腔调冷硬无比,掩仰着失控的情绪。
血煞一怔,眉头与眸紧紧锁在一起,鞠躬尽瘁,“是。”
御厨堂内,葵凰溪今日想偷个懒假,把菜帖全塞给了萤沫,尽管众人脸上带着鄙夷,但仔细的捕捉到萤沫中闪过的一道激动的光。
显然,萤沫很乐意帮忙,萤沫在御厨堂行事多年,这方面的经验比她强多了。
她决定在宫里散步,这宫比北京还大,还有很多地方她都没熟悉呢。
遣退了下人,自个漫步在绿茵杨柳之下。
几个端着茶炉的婢女,像是被打发了般,走得及其匆忙,不料錾银上的燕双飞掉落在草丛中。
恰好,从那经过,她诧异得捡起来,在鼻下嗅了嗅,及其好闻的花卉,脑子竟一时有些头疼,眼前的绿茵因脑袋摇晃而模模糊糊的,变成一簇簇绿涛。
这燕双飞很奇怪,能让人产生幻觉!
闻言,她下意识的扔掉手中的燕双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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