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小姐,愿赌服输,快放了我妹妹!”云婷儿一个趔趄,被打击得有点站不住脚,精神有些碎裂,眼睛无神,“这怎么可能……怎么可能!”
在众人的注目下,云婷儿只能放人,安然安然无恙的回到去吝怀里,声音还有些哽咽,“姐姐,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!”
“别怕,没事了!”
去吝轻轻扑打着她的背脊,以求安抚,“以后姐姐会保护你的。”
云婷儿粉色指甲深深的在虎口上烙印月牙,碍于面子,强忍着情绪不在胸口肩翻涌。
一个贱婢就让她当众脸面无存,他日,定会让你百般受辱,爬成狗来祈求人。
葵凰溪自知,云婷儿这种睚眦必报的人,以后是绝对不会放过去吝和安然的,与其这样,不如早就铲除,以绝后患!
冷哼一声,摆出一副大小姐模样,“今日是我输了,下次我不会了!”
一致散去,去吝和安然在一次跪了下来,磕头感激,“小姐的救命之恩,我和妹妹永生难忘。”
她忙抚起,“这次是你们救了自己,我只是多加了些帮忙而已,在我这里,没有高低贵贱之分,但有主仆之分,你们忠诚我,我不会亏待你们。”
“让开!让开!”
随着一声哼斥,侍卫忙着赶开挡路的百姓,“别磨蹭,让开!”
那侍卫身着复杂,穿着毛皮衣,腰间盘出的不是长剑,而是大刀。
葵凰溪也被赶到了一旁,街道上瞬间敞开了一条路,一辆豪华的纱幔马车上,一个男人笔直的坐在那,不动声色,由于纱幔的遮挡,根本看不清里边到底是什么人。
去吝满腹疑团的问了问百姓:“这位小哥,这个人是谁,他们穿得好奇怪,看起来很凶蛮。”
“这你就不知道了吧,他是西域可汗派来的使者,据说是要和亲!”
“和亲?早些年听闻不是和亲过吗?”
百姓小心翼翼的环顾了四周,附耳道:“听说是因为早些年和亲的公主突然暴病身亡!”
葵凰溪若有所思的多瞧了一眼那使者,西域?她娘就出自西域,会不会认识她娘呢?
马车经过葵凰溪的时候,纱幔中的人突然撇头望了一眼她。
“停下!”
侍卫愣了愣,手附胸鞠礼道:“使者,有何吩咐?”
葵凰溪轻轻皱眉,她怎么感觉这个使者好像在看她!
在使者耳旁嘀咕几句,便剥开人群,请示葵凰溪,“这位男郎,西域使者想邀请你一同前往,不知可否不可否?”
卧槽,这什么情况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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