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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俯下身,两团乳肉也跟着往下荡,他更着急了,套弄几下后,麻利地带上套,在我的脊背上留下一串串湿润后,声音像自带autotune,电力十足:“可以么?”
我翘起屁股,无声地催他。
他就开始得寸进尺了:“叫老公。”
我不叫,他就摸我的乳粒,磨我的花穴,穴口湿到滴滴答答地坠落。
我受不了,只能很小声地叫:“老公。”
他满意了,整根没入,和我的肉壁贴合得严丝合缝,我不自觉地还是会紧张。
他眸底深了几度,拍我的屁股,火辣辣的,但又很爽。
“宝宝,别夹这么紧。”
“呜,”我努力想放松,但他太大了,我吃不下。
他开始慢慢抽动,却很疯,一点不带缓冲,直把我肚子顶得凸起一块。
抽插几下后,转过我的脸,吸我的舌头,湮没我的吟叫。
亲够了,再让我看着镜子里灵肉被撞散的自己,又媚又荡。
我更湿了,他就进得更狠。
狠完了,又俯在我耳边哄着,撩着,直到我说出他想听的每一个字。
第二次,他让我跪在落地窗吃他的肉棒,我忘情地舔着他的茎纹,嗦吸着马眼,他也趴下来喝我的水,让一片的大好江景沦为陪衬,让满目的霓虹灯牌为他助兴,直到再换下一套花样。
我总能被他肏到晕头转向,身体绵软,但就是能被他驱使着推上高潮。
这一刻,我认了,输了,不别扭了。
除了他,我谁都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