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安眠药,再醒过来,人就像蒸发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那一刻钟寅怒气上涌,马上让人去查。
可那几天平城所有的出行名单里都没有孟抒的信息。
她根本没打算相信他会放她走。
钟榛过来顶楼谈工作上的事,聊完以后看了看钟寅的脸色,叹气:“你这又是几天没回去了。”
钟寅伸手按了下太阳穴,语气平淡:“有件事要跟你说,找个地方边吃边聊吧。”
谈完事情天已经黑透。
上了车司机问:“先生,回公司吗?”
这阵子事务繁忙,钟寅都是睡在公司的,每天忙到深夜,次日天不亮开始办公。
准确的说,从孟抒走了以后,他再也没回去了。
后面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。
“回东景。”
即便不回来住,物业也会派人定时上门打扫。
期间打电话给钟寅,他让他们不要动最里面的房间。
偌大的房子空荡荡的,他直接走到孟抒住过的那个卧室,推门进去。
枕头上还留着一点淡淡的馨香,是她身上的味道。
钟寅闭上眼睛,把脸埋进去深嗅,筋疲力竭的空虚化作一把重锤击打着身心。
“对于一个不尊重我、不在乎我的意愿的人,我无法忍受和他一起生活。”
“不是你给我我就必须要接受……”
“我们说好不异地,以我们的小家为主,还有就是,一定要和对方多交流……”
几道声音反复在脑子里回响。
是他把她逼走的。
钟寅后悔了。
他承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