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眼,嗓音软绵绵的,像浸了蜜似的。
说罢,环上了裴寂的劲瘦窄腰,安心地埋在他怀里。
这才过了几日,自己越发依赖裴寂。
江沅觉得这宫中的尔虞我诈,真真磨了自己的心性,但好在心中仍保留了那块净土。
嗯,是属于裴寂的!
“沅儿…我需要离开一段时间!”
偏冷的声线震动胸腔,冰凉地钻进江沅的耳朵。
“你说什么?你…你要离开?”
少女抬起头,圆睁鹿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。
裴寂松开江沅,转过身去。
“嗯…我家里出了些急事,需要…我处理。我…不能待在这了。”
少年的话语断断续续,他知道…不论怎么说出口,都会伤了江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