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生的…”
江沅:“…”
又命人弄来一盘新鲜蛤蜊,裴寂端着它,起身神秘地走进了内室,很快便空手出来。
不用猜江沅就知道,鲛人吃蛤蜊的样子一定很吓人。
但江沅并不害怕,因为她今晚醉得厉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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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夜将歇,月光拨开云雾倾洒而下,落一地梦幻。
“裴寂,你知道今晚是什么日子吗?”
江沅抬头望着清冷的月光,懒懒地勾着一缕头发在指尖打转。
鹿眼折射的月光莹莹,此时的少女卸了防备,看起来纯洁无暇,让人心生保护欲。
裴寂一瞬间的错觉以为江沅哭了。
“该不会…是你的生辰吧?”
顿了半晌…
江沅闻言惊讶地望着他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
裴寂无声地笑了,抬手拂开江沅手中的长发,转而顺在她的耳后,嗓音里的笑意懒悠悠。
“通常这么问别人,不是生辰便是忌日,你这样的…少女不知愁,八成是了。”
“…无趣。”
江沅见裴寂一语中的,兴致也是蔫蔫,无意识的戳着生鱼脍。
裴寂这才发现今天江沅竟然准备了一桌子的鱼脍。
“还是…那么爱吃鱼脍?”
“什么…?”
少女抬头,流盼间满是对他的探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