驶去,在顾双习此次遭遇绑架以后,更是彻底脱离了轨道。
边察首次直视他的内心、首次意识到:他绝不想对顾双习放手。
他必须占有她的一切,从身到心,再到她的余生。只要他一息尚存,她都会被他紧紧地困在身边,他再也不要和她分开。
纵使他饱含愧疚与不安之心,他也依然要紧抓住顾双习的手。她的苦痛与灾难只能因他而起,她的快乐与幸福也只能与他关联,而他也愿意以此生为期限,许诺她荣华富贵、美满顺遂。
但在今晚,边察只是一个羞愧至极的男人。
他惭愧于他给爱人带去了磨难,更惭愧于遭受磨难的爱人还要打起精神来安抚他。他想求告顾双习:把我当做罪人、把我骂一顿吧,那样也比你现在这样让我好受得多。
可顾双习是不会骂他的。她就是脾气太好,总是慷慨地宽容他的胡作非为,才引导着他变成如今这般模样:几乎像是被美食撑大胃口的孩童,一朝失去甜品,他便会崩溃哭泣。
你看,她确实脾气太好……当边察把脑袋搁在她的大腿上时,她便抬手去抚他的头发,静静地听他说话。
多奇怪,平日里习惯发号施令的皇帝,到了顾双习面前,连最基本的语言组织能力都丧失,退化回牙牙学语的婴幼儿时期,只会颠叁倒四地说些乱七八糟的话。他说“想你”,又说“好喜欢你”,反复多次地说这些短句,像念诵咒语,念足九九八十一遍,心愿就会成真。
直到边察如梦初醒,抬头看她:“——你的头发还没吹干……得赶紧吹干,别感冒了。”
又说:“已经很晚了,吹干头发后你赶紧去睡吧,这次可以睡个好觉了。”
他伸长手臂去拿吹风机,中途又被顾双习截断。
她看着他:“可是您……您的情况似乎比我更紧迫。您还穿着湿衣服,虽然室内有空调,但穿久了还是会不舒服,也有可能生病。”
她的手抚摸上来,划过边察胸口,先脱下他的西装外套,再一粒一粒地解开衬衫扣子:“我帮您把衣服脱掉吧?这次请不要再拒绝我了。”
顾双习低眉顺目,宽衣解带的动作熟练了许多,至少终于懂得如何解开皮带扣。等到边察赤条条地站在她面前,她笑吟吟地抬起头来,温声细语地问他:“要我陪您洗澡吗?”
他双唇紧闭,抿作一条绷直的线,像下定决心:“不用,你先去睡。”
顾双习却捞过发圈,将头发盘在脑后,把自己从浴袍里剥出来,牵着边察走向花洒。热水兜头淋下的瞬间,她的唇烙上了他的胸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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