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林海画的那副画,藏在颜齐床底下的那副颜宓的肖像画,他人视作艺术珍宝的作品,也会被人丢弃在无人问津的角落里发霉腐烂。
他的颜颜,李霁的掌上明珠,颜齐称作的小公主,他视作的一生所爱,一生中最好的年纪在精神病院里度过,没有人去看过她,没有家属,也没有朋友,甚至连话都不会说。
那些死去的人,早就腐败化作灰了,他们的时钟早就停止转动了。
可为什么,他和李颜,也好似被滞留在过去了?
腰上的伤口撕裂般的痛,他掀起衣服,依旧是一道丑陋如虫的安静的刀疤,没有任何变化,他的痛楚来的莫名其妙。
像是警告,提醒他还没有死掉,却也没有好好活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