脆努力睁大眼,免得把垒放在一起的东西也错看成鬼脑袋。今天的房门依旧是坏的,确切地说是谭有嚣存心不想找人来修,非要整天像个二房东一样催她拎包入住到自己的狼窝里来,无耻得让人无语,而雨夜里穿堂风一过,就是在门缝里夹了厚纸壳子也能硬给吹开,好几次把她吓得缩在被子里一抖,总以为是谭有嚣又趁黑摸进来了。
越想越气,女孩儿拉开台灯猛地坐起:“我真是受够了!”然后把被子团成一坨,当成是男人那张可恨的脸,又捶又砸地泄愤,等胳膊酸累了,她才愁眉苦脸地重新扑进被子里,蒙住整个脑袋发出一声无意义地尖叫。
她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脱离现状?宁竹安毫无主意,只知道绝不该是像现在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