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摸到火石,这是府中惯例,火石和蜡烛或是油灯都放在进门左手边的位置,方便夜里燃灯。
点上蜡烛,屋内亮堂起来,房间很空旷,除了床、柜子和圆桌就没旁的东西,连双咬着嘴唇想:擅自进入镇北将军府的卧房,会不会被陆崇点天灯?
纠结了一会儿连双开始翻找,来都来了不弄明白心里总惦记。她把陆大将军放银票的地方都找到了,也没有找到自己那包银子。
难道是自己错怪他了?连双坐在床边打量房间,陆将军的屋子可真干净跟他那个人一样,没有一件多余的物品,所以也没有太多地方可以藏东西。
也许真是巧合,算了回去睡觉吧。连双起身准备走人,脚后跟却碰到个东西,她弯下腰用蜡烛往床下照,一个木盆,里面装了一半水。正想着陆崇把洗脚水藏床下做什么,就看见木盆旁边有个黑色包裹。
连双心跳加快,伸手勾出包裹,打开后她高兴的差点叫出声来,这就是她的银子啊。十个银元宝和金银首饰在火光下闪闪发亮。
高兴过后又气得咬牙,好一个陆将军,这招贼喊捉贼可是将所有人都骗过去了,她就说怎么会那么巧,准备第二天走,天一亮银子就丢了,原来是家贼。
哪怕是小龟从别的地方出现,她都不会怀疑陆崇,谁能想到堂堂镇北大将军会做贼?
将包裹包好,连双觉得不能就这么便宜陆崇,想起刚刚在抽屉里看见的一沓银票,决定礼尚往来。
屋顶上,掀开瓦片将屋内一切看在眼里的侍卫:“不用拦吗?”
肖白心中纠结,将军让他保护人,可没说用不用保护他自己的银子啊?
那晚赵文成混蛋玩意搞事,他挨了罚,这会儿屁股还疼呢。万一弄错了,将军再罚,他屁股还能要吗?
到底管还是不管呢?
侯甲的一句争风吃醋,他也猜到了一些,将军虽然没有明说,可他对连姑娘的态度确是变了,以前下令是监视、看管,现在是保护。
所以,在将军心中人应该比银子重要吧?万一连双以后成了另一个主子,那他岂不是多管闲事?将军不差这点银子,再说人看住了,人和银子都还是将军的。
打定主意,肖白道:“管什么管,这不是咱们该管的。”
侍卫挠挠头,心里纳闷:屋里这位什么来头,队长都不敢招惹。
银票二十张,共两万两白银,大概是陆崇对自己府中的护卫十分自信,这么多银票就这么放在柜子的抽屉里,锁都没有,这下可便宜她了,连双暗自高兴。
将银票揣进怀里,心中的怨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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