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对她来说是遥远的。
不在乎她怎么回答,他继续动作。
棉质的内裤构不成阻隔,两下就蹭开,性器顶进她娇嫩的瓣蕊摩擦,算不上温柔。
沐萱宜打了个激灵,很异样的触感,快感有一丝丝,剩余大部分是陌生难受的刺激感和轻微的疼痛。
他试图往深处探,她立即蹙眉攥住他胳膊的衣料,轻声抗议:“疼……停下。”
郇宇炫额角渗出汗珠,她的花唇很软,有一些湿润,但穴口太紧涩,除了强行闯入似乎别无它法。
短暂犹豫后,他对她说:“你忍一忍。”
她张了张唇,莫名组织不起语言……只能害怕地对他使劲摇头。
他却像没看见似的,仍然沉腰把那根硬物往里戳。
沐萱宜脸色泛白,眼前一阵发黑。
好疼呀!
人是推不开的,阻止他也不愿意停止,硕大的硬杵跟凶器一样,她甚至有种它破体而入她会马上疼晕过去的错觉。
感受糟糕到不行。
不想哭泣呜咽出声,她一口咬住肩膀附近的毯子角,泪水模糊了视线。
注意到她的表现,他忽然停下一切,身体抽离不再压着她。
“不要咬我毯子。”拉拽毯子提醒她松口,仿佛他目的单纯在于从她嘴中抢救毯子。
重获自由的沐萱宜既生气又委屈。
怎么?毯子是公主殿下送他的定情信物吗?
算了,没心情研究,他和毯子待在一块儿吧。
摸索找到自己的睡裤,她快速滚到边缘位置,再也不想理他。
手脚发软,贴着冰凉防水的帐篷壁好不容易穿回睡裤,郇宇炫又靠过来拥住她,说的话非常过分:“娇气包,我用力了吗?一点都没进去能有多疼?刚刚还又要哭了。”
闻言,她难以置信地涨红脸。
是他非要强迫她的,弄得她那么疼,还怪她?!
“你混蛋!”
听她罕见的骂了一句,郇宇炫愣了愣,下一秒更紧地把她搂到怀里。
头被动靠在他胸膛,一声声清晰有力的心跳传入她耳。
他开口:“那你初夜不比我蹭一下戳一下疼?嫁给洛宸寰你起码要生叁个孩子,有两个以上儿子保证皇位稳妥继承,他家父母大概才不会催促你继续怀,夫妻生活也不能你想不过就不过。你打死不要我干涉你们关系,结果这么点小疼痛都不能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