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见的极差,不然怎么会一个来悼念的老师朋友都没有?
“你呀,是不是只顾着念书,都很少社交,就我一个人记得你,以后我哪天殉职了,谁帮你交龛位费啊?应该先出几本书当个教授再走的,不然也不至于现在一束花都没有呀……”祝言开着没心没肺的玩笑,但心里酸涩无比。
“要是遇到隔壁的张雅,也请帮我照看一下她吧……”
祝言说着,将花放进龛位时,她的余光瞥见玻璃上,映出她身后站着一个黑黢黢的投影,看不真切。她惊觉,有人,站在她身后不知道多久了。
她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,借着玻璃反光,那黑影也正在观察她。
似乎是注意到气氛的不对劲,对方率先开了口:“请问您是申屠的朋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