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开始痛了。
“你为什么要知道这个?”
“问你自己。”他说。
我说,“怎么是我呢?!”
“我那本手记不是你交给尹辗的吗?”
尹辗想做什么?
“他让你……”
我盯着他的眼睛。
过了许久他噗呲一笑,“骗你的,这是猪皮。”
我跟他前后脚回到位置上,他们还在说朝堂之事。
绕了一圈,又绕回中正官的选任上,陆均是最有可能往上走的,他这次选人用人做得好,尹辗会不遗余力提拔他。覃翡玉说虽然他笼络人心,控制棋子,但他在用人上不计出身,只要有能力。他好像在暗中平衡朝堂上两股势力。
崇任东问道:“若你入仕为官,怎么走?”
宁诸说:“大夫治病救人,理应也应当是救天下。”
“救天下?”晏谙说,“这听起来与圣人无异呀。”
覃翡玉笑笑,“我不是圣人。”
“其实还有种方法,可以为国家效力,入仕为官,不通过这些弯弯曲曲的门道。”崇任东道,“那就是参军。现在国家很需要领军打仗的将士之才,只要打胜仗,论军功行赏,不愁不入仕途,报国无门。”
宁诸道:“让他上战场为受伤士卒治伤看病还差不多。”
晏谙也道:“连年不停打仗,治了白治,他这一走,玦城达官显贵谁要有个头疼脑热的,找谁看去呀?”
他可能没那意思,但多少有些说他只给人上人看病的暗讽。
蒋昭找补:“是啊,玦城多少仰慕翡玉公子的女子该心碎了,那谁第一个不干……”
听得有些无聊,跟崇任东说我想先回去,累了。他点点头,跟我一道,但是宁诸说了一句“参军后入边将士首先向东行军……”他又坐了下来,皱着眉头听,兴致盎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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崇任东一定是参军入仕过之人,他的手上,布满老茧瘢痕,指腹位置,那是长期握枪的人才会有的。他一定领兵打过仗,但他从来没提过。他似乎终日陷于权局,结交玦中显贵。
我对他不好奇,也不能好奇,不然不会在他身边待如此之久。
此外还得有点用处。他问我覃翡玉整日在家中做什么,我又不能告诉他面具一事,我说他在解剖,他只爱研究这些。
他看过我的手记,对我道:“我与秘书省秘书监喻觥交好,你若想看这类的格物典籍藏书,查阅些资料,我可以托他行个方便。”
自始皇焚书后,天下藏书几为一尽,珍馐古籍更是难以获得,藏于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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