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现在她想点进他的资料看看。
不过,里面空白一片。
把她删了?还注销了账号?
她转着笔,兴趣更浓了。
她毫不犹豫地打开笔记本电脑,建了一个带密码的文件夹,将聊天截图和他发过来的照片传进去。
文件夹的名字是009,这不是她第一次保存记录了。
是记录,也是证据。
最大的文件夹是004,那是属于梁景川的存档,里面存着玩弄他的视频照片,以及一些与他工作有关的录音,一旦被曝光,将是毁灭式的打击。
她不相信任何人,尤其是男人,他们也不是值得信赖的群体。
从什么时候产生这样的心理呢?她也记不清了。
在她很小的时候,母亲在城里打工赚钱,父亲和她在村里生活。
父亲爱打牌爱抽烟,好赌嗜酒,常常后半夜才回家。每次赌输了钱,都会醉醺醺地把熟睡的她从被窝里拽出来打骂发泄。
直到有一次,她围观了村里杀猪,宰一头公猪,先阉后杀,没有性激素分泌的肉质更嫩更好吃。
她印象深刻。
男人和公猪对于她而言,没有区别。
为什么对待男人不能像对待公猪那样呢?
后来她做了个梦,梦里的场景很熟悉,一头公猪绑在长桌上,不过屠妇手中的刀到了她手里,寒光闪闪,吓得那头猪吱哇乱叫。
她突然发现,那头猪的身子没变,脸却变了,变成了父亲的脸。
还是那样的肥头大耳,是白花花的腻,是令人作呕的丑陋。
她毫不犹豫地剁了下去。
“啊!”一声惨叫打破了梦。
床上鲜血淋漓,她的手也都是鲜红的。
父亲痛苦地捂着流血的身下,那团软的、腐烂的肉物滚到她脚边。
不是梦。
她开心地笑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