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尚伊玟跟前,往她肩上拍了一下。
“你这家伙,总算是肯出来了。”
林真真默默地回到原位,才坐下就发现自己满背都是濡湿的汗,身上的力气都被抽干了。
她看着尚伊玟脱掉外套,熟稔地与覃梦秋交谈,以她俩为中心渐渐地围成了个圈,她俩成了话题的中心。
而林真真这一块则成了无人问津的边缘地带,她带来的公关和经理面面相觑,一副拿不住主意地看着林真真。
林真真苦笑地勾了唇角,当年她跟尚伊玟的分开太不体面,她把话说得那样绝,那样伤人,尚伊玟又和她的"客户"这样熟,这单生意必然是谈不下来的,何必在这里继续受辱。
她头疼得很,只想回去睡觉,让自己坠入无意识的深渊,明天的事情明天再来想,还不了钱大不了让职业催债人往家门口泼红漆好了。
揉了下肿胀疼痛的太阳穴,林真真握住光滑的瓶口往酒杯里倒满酒,她突然豁出去了,一下站起身来,迎着不少”看戏”的目光,她一阵眩晕,但还是用重重盔甲把自己武装起来。
朝覃梦秋的方向做了个敬酒的动作,她咬着牙关让自己的声音不至于紧张地发颤。
“覃总,公司有点事要去处理,今晚失陪了,这杯敬你。”
话才说完她就仰头往嘴里灌酒,余光瞥着稳坐在沙发上的尚伊玟,尝到的都是苦涩。
她喝得太急,一点暖调的酒液从唇角溢出,很快滑过脖颈,没入针织衫领口,留下一道润泽的痕迹,在灯光的折射下生出些狎昵的气氛感来。
覃梦秋撩起眼皮看她,酒杯底磕在台面上,发出一声脆响,随后抿了口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