舌尖灵活地左右晃摆吸吮,涂抹口水。舌头软实,舌钉相当硬。
主人开始用力押他后颈,阴唇划过他柔软宽仁的嘴唇,畅快高潮。
游鸿钰高潮落下的时候明辉四散得迷人,使得他连紧嗓子都克制,跪极稳等候,保持嘴唇不动,果然她开始慢慢地,蹭他嘴唇、鼻子。
邱叙保持着不动。渐渐地,他确信自己感到在上的无言怜惜,他牵双手至头侧彻底按头发上任她抓稳。
和插她的感觉不一样,完全不一样的,躺在水滨浅滩上张合的阴唇温柔翁和,窒息让他美妙,游鸿钰接着又坐上他整张脸,压向嘴鼻,阴唇内部张开幼滑的地方淌水吸他,要他,无声无响召唤他,要他随它浸入一片全无管辖的海域。
他的鸡巴抖动早起立,恍惚间脚跟立稳,才确定海面颠簸而二级船舱阳台稳固,而他是如此笨重,一路拖自己从滨海下水道向前,推开沙滩避让产卵海龟,一群塞壬柔美精致小男孩人的鱼尾煽打白扭结防洪石块,转向后爬上无人船的船舱。意识断片之际,恍惚自己有变为人形站立,背后接受零几年旅游景区粗糙的瀑雨热流在后冲刷,唯一不同的,这次没一点胶质臭味,他站在这艘船舱。身后那片水路交通要冲,历来繁华,人群熙来熙往,现在却滚腾压黑云,从后方的城墙侵袭,带着碾碎吞噬砖墙的力度。码头墙桅船灯铺面明亮。他从不断驶离码头的船尾转头,在叮叮摇铃晨雾里向船头驾驶舱里走去,方向盘前空无一人转动。他手感陌生地拿起望远镜,哨声不存,只能跟随变化的风声,寻找水域深处越过十年涌浪里声音的源头——滞重、乖巧、权威、游鸿钰梦里那个触手很多的东西,消失不见了。
那好像是一个友好的生物。而他已经不会害怕难受,并在殉教前龟头先射出几滴,流淌过他樱粉柔软龟头下,在浴室里无声抖了抖,她的双腿稳稳却足够残虐摩擦他唇鼻眼皮摆动,无声、暴力地碾他脸。丛林树干始终坚实扎稳大地,如那颗他渴望已久的桅杆,冷涩褶皱摩擦他后脊,经年虐腹的腹肌抽搐。他不要绳子把自己捆树上,他要那个柔软的、就是那个,游鸿钰的触角吸盘——
他陷入窒息,鼻子尖软骨被抬起又轻轻压下,打湿自己脸的温凉雨,他闭上眼仰头侵入雨里。忽然,一条细长触角从清澈水面浮起,涌起水浪,原来是两排吸盘啊,触头猫一样推了推船桅顶端,一下。一下。她细长手掌正推他前额。圆润微微发硬的触头收回了。
潮汐倒流。游鸿钰忍了忍,才忍下让邱叙几乎无意识含吮吸阴蒂外的快感。毫无疑问,她坐过的椅子里,最喜欢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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