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头埋在胳膊里哭,又不想哭出声又实在忍不住。
很疼,真的很疼。
手指抚上屁股刚才最重的那一下。好像有些液体渗出了。
指尖上沾到了些红色。
孟言你可真狠啊,五年,五年!把你在英国的绅士教养都丢到哪里去了这么欺负一个小姑娘?!
孟言在客厅塞着耳机看手机上的监视器画面。
哭还是会哭的,也没真能忍到那个地步,就是嘴硬,要脸。
监视器画面没有那么变态到覆盖厕所,宁理理进去了很久。
她看到自己那些痕迹有些无语,大脑宕机了而已。
这种时候应该冰敷还是热敷?
算了不管了,先回家再说。
内衣还能勉强凑合一下,可是内裤是决计穿不上了。还好她今天穿的是比较宽松的无袖连衣裙配西装外套,可以遮挡一下。
但穿上裙子以后,衣服摩擦疼得动不了。只能像只企鹅一样走路,走两步,要扯一下裙子不然会粘在屁股的伤口上。
从房间到门口这段路她扶着墙走了很久,久到脑子里回忆起之前孟言用热毛巾给她敷屁股的画面,还有帮她温柔地揉搓……
被打到出血没有哭,现在倒是开始小声抽泣。
孟言看着她一步一抹眼泪,弯腰捡起地上的包,就是不肯求饶。
这个笨蛋,我说不准说话,就真的一句话也不说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