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谁知那小太监吓得跪在地上,瘫软了身子,声音颤抖道:“启……启禀陛下,启禀安王,奴才……奴才真的不知道,奴才刚刚呈上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,不……不知怎么,突……突然就枯萎了……”
怀王冷哼一声,也跟着接话道:“你是说,你拿着它的时候一直好好的,呈到父皇面前就枯萎了?本王看你是大逆不道!”
见那小太监抖得跟个筛子似的,安王意味深长道:“如此行为,其心可诛啊,看这样式,应该不是园子里的御花吧?胡公公,劳烦你去看看这是谁家呈上来的。”
胡诚看向陛下,见陛下点点头,便上前翻看了花盆后贴着的纸签。
怀王本来心中狂跳,他见安王今日事事出言引导,恐怕又是这个王八蛋做的局。
胡诚放下花盆,向陛下行了一礼:“启禀陛下,此花……乃永王府敬上。”
一直看热闹的永王忽然被牵扯其中,连忙跪在一旁:“启禀父皇,儿臣并不知情!此事绝不是儿臣所为!”
安王轻笑着接话:“是啊父皇,永王兄向来粗心,一时献错了花也是有的。永王兄,今日父皇好兴致,您赶快给父皇赔个不是……”
怀王一听这不是冲着自己来的,顿时漏出个笑脸来看戏,又在心里埋怨安王一通。赏花宴上来这么一下,惊心动魄地,只不过落了永王的脸面,最多就是惹父皇不开心而已,也给不了什么致命一击,何必费这般心思。
安王倒是心中有数,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,他图得就是给永王一个不痛快,这个大哥虽然
名声一般,才华不显,往日里也不怎么像怀王似的同他争高低,但难免占着一个长子的名头。这样不轻不重地把他面子折干净,正好。
永王也知道自己是被他们算计了,眼看着父皇脸色越来越沉,这罪请与不请,肯定都惹了父皇不悦,他跪在地上咬咬牙,重重磕了个头。
“父皇!儿臣冤枉!肯定是这个小太监对儿臣怀恨在心,才会当众污蔑儿臣!”
安王轻笑:“倒是稀奇,不知道他的主子是谁,竟然有这般悖逆的念头。”
言玥正听着那边两个王爷打擂台呢,忽然见兄长脸色一变,忙用气声问:“怎么了?”
言阙紧盯着那个瑟瑟发抖地太监,咬牙道:“那人我见过,好像是六殿下宫中负责洒扫的……”
说着,言阙不顾显不显眼,抬头朝林府的席位上瞥了一眼,果然与林燮对视后交换了一个凝重的眼神。林燮轻点头,仗着离高台比较远,弯着腰轻轻退了出去。
而台上,萧选果然跪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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