梨花居高临下地俯瞰他,刚刚短暂的温情仿佛是林以隽梦中的幻想,少女用冰冷的眼神盯着他情迷意乱的脸。
她轻啧一声,他的病怎么更严重了。
林以隽离开了她的身体,手指开始在地板上乱抓,指缝间沾上了些许灰尘的污渍,那难听的声音听得梨花浑身起了鸡皮疙瘩。
她想也不想往男人脸上踹过去,呵斥他停止抓地板的行为。效果很见效,他不再执着于抓东西,下一瞬他就跪着爬向少女的位置。
梨花懒得看他一眼,把脚踩在林以隽的脸上,他安静了片刻,开始胡乱的伸手抓挠自己的皮肤。
梨花之前在网上查过他的病,但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林以隽会得这种怪病,以及她为什么是他的渴肤对象。
印象中,她以前甚至只有一次接触过他。那时候她被迫留堂,当她推开办公室的门,就只看见林以隽在隔着衣物自慰,脸上的快乐与痛苦掺半。
她没有大声尖叫,更没有出言讽刺,也没有静静离开,仅仅只是按着规矩,老老实实地喊了一声“报道”。
林以隽闻言回头,手上的动作不但没有消停,反而身下的巨物肿胀膨大了几分,就这样他也没有选择掩饰自己,腾出一只手招呼她过去。
当时梨花并没有听他的话,而是平静地站在门框边,她蹙了蹙眉头,语气显得极为平和,丝毫没有促狭或捉弄的意味,“老师,如果你叫我来只是为了观摩欣赏你的自慰,那我觉得很无趣。”
“请在满足了自己的需求再来找我。”她说完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可林以隽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,偏偏认准了她这个人,一天不和她接触就浑身难受。起初还好,只是偶尔会不舒服。
后来更加严重,身体开始出现瘙痒难耐的症状,不抓东西就不消停,最后慢慢演变为自残倾向。
林以隽为了不让伤痕过于密集,引来旁人的猜疑,所以隔三差五就会把梨花喊到办公室,通过细微的接触来缓解痛苦。
现在想想,也许那时候她就应该一走了之,早知道就不说那么多了,不然也不会沦落到这种恶心的地步。
思及此,梨花面无表情地看着林以隽的自残行为,一点阻止他的打算也没有。
男人的指甲并不算长,也没有很尖锐,梨花不担心他会把自己划出血痕,唯一要紧大概就是他什么时候能恢复神智。
梨花踩着他的脸用力几分,林以隽的指甲几乎都刮在脖颈和手臂处,留下了少许轻浅不一的红痕,与白皙的皮肤相比格外显眼,他慢慢停下了自残的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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