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怨种。”每回吵架总能让他占住理,话都驳不出几句。她不信玄学,但是,郦御说得对——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——算上一算,他指不定是她的天命克星。
“不可,哪有自己卜自己的?天女真想知道,我可以把我的八字奉上,你自找个相师合去。”
“行。你呢,赢了要什么?”
问槐略略沉思后说道:“届时,天女便听我讲个故事罢。”
如此简单,不像之前,要么让她端茶递水、洗脸洗脚,要么让她表演一段敦煌歌舞。说实话,她连敦煌是什么都不知道,只能凭感觉瞎跳,他还夸她舞得不落俗套,结合他当时的表情翻译一下大抵是——丑得出奇。
两人约定既成,在山城暂休一夜,补充供给,第二日一早便一个赛一个精神地爬山去了。
问槐是走过一次的,想让构穗领先还是落后全在掌握之中,直耍得构穗时而亢奋时而低落,两人叁日后下山时,构穗已成半个野人态。
“这算谁赢?”
构穗抬头看向身畔的少年,少年状态也好不到哪去,只比她脸上干净点。
“不如……双赢?”
构穗小鸡啄米,“好,就这么算。”她咧嘴一笑,放下心欣赏起眼前望不见边际的青色草原。
草原的青草长及脚踝,不知名的小花随处可见,踩在这片土地上,脚底是羊毛毯般的柔软,鼻翼里充斥青草与泥土的芬芳。
构穗大口呼吸着,在这人迹罕至的世外之地,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吸取着天地的灵气。而她也早早注意到这里的云霞绚丽地像世间所有的颜色汇聚,美得不可方物。
一声长而尖的手哨,一段悠扬的吆喝,构穗好奇地看着问槐,不知他这样做想干什么。
“还有段路要走呢。”
他正说着,一串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,随着一声嘶鸣,一匹叁色花马出现在地平线处,往此地奔袭。
“这是草原上的野马,上回来的时候为了日后也方便就驯了两头。”
“哦……等等,上回?你之前就来过了?”
问槐狡黠地眨了下眼,“反正天女也赢了不是吗?就不要与我计较了。”
他翻身上马。野马连马鞍都没配,他也依然骑得稳当。
“另一头似乎离得太远了,无妨,你与我骑一头。”
说罢问槐俯下身就着构穗的胳肢窝轻松一搂便将她搂到身前。
“爬了叁天山,你都饿瘦了。”他在身后笑吟吟道,构穗猛地被抓到马背上脑子还以为自己在地上站着,表情有点呆呆地。问槐坏心地舔了舔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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