艳,可人容易胡思乱想。越不能看,越容易想。就像看见一处悬崖,知道跳下去会死,却忍不住产生跳下去的想法。
构穗苦恼地把耳朵也堵起来。
她看了看问槐。
这人今天转了性,睡得和小猪一样,构穗不好意思把他吵醒。
天呐,他们不是兄妹吗?兄妹之间做这回事,这是乱伦吧?
背德感一冒出头,构穗更受刺激了,她屈起双腿夹紧,感觉要动欲了。
“问槐……”她翻过身用头顶了顶问槐的背,想把人叫起来帮忙。
问槐夜里一直分出精神力操控影兽珠,对外界的刺激不如白天敏锐。陈月陈星的动静他没察觉,直到构穗一记山羊顶,才把他顶回神。
他睁开眼,静谧的夜里一些不寻常的暗流在涌动。他寒眸一凛锁定了陈月的方向,缓缓意识到什么。
垂眸,构穗正苦哈哈地看着他,眼里都是“怎么办”的求救信号。
问槐气得脸黑,一下子坐起来,正要发作让不分场合媾和的两人停下,顿感全身无力。
大事不妙!
神智不可避免地浑浊起来,只有他能闻到的味道让他打心眼里冒出情欲。他钻研过构穗的欲灵典,以他的天赋异禀,看了几回就知道这欲灵典是敌强我强,敌弱我弱的功法,他功力越厉害,发作的越快!
构穗心想:“完蛋了。”
她的身体她最清楚,刚刚那里真的流出来了。
她接住问槐软倒的身体,眼里全是歉意。
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今天晚上身体格外敏感,脑子里只想了想陈家兄妹做爱的情形,身体就这样了!
构穗想不透,问槐却有了推断。
龙乃淫物,交媾时分泌的体液有些许催情功效,虽只是增添情趣的程度,可构穗的身体敏感,接受度比一般人高。
陈月享受着陈星的伺候,一根肉棒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,干得她十分痛快。
隔壁的人终于被她弄醒了。
真迟钝,不像西墙那两个,早暗戳戳地操干起来了。
温怀……
哦,不对,是问天的问,槐杨的槐。
就让我看看你在床上干女人是什么样子吧,我可是很期待呢。
陈月露出诡异的笑容,抬起臀部迎合上去。
出门在外,问槐就像构穗的主心骨,大事小事由他决断,构穗被照顾的很周全,她把这一路的行程当作旅行,看看镇荒海的风土人情。
如今主心骨瘫了,她没了主意,坐着不知如何是好。
问槐几乎不用做心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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