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若桃花含情露,又似海棠着春雨。玉人春色趋走了寒冬,口舌交吻之声渐息,徒留两人炽热交织的粗喘之声。
构穗头一次亲这么长时间,确实有点费体力。见郦御唇瓣殷红发肿,满面酡红,又觉得亲死他都不亏。旋即抓起郦御的手,猴急地往自己胸上摸,说道:“被亲迷糊了吗?竟然忘记侍奉娘子了。”语气活脱脱老流氓。郦御抿唇,凤眼含情不赞同地瞧她,被构穗瞧出几分嗔意。手下听话,捏着构穗的乳儿,揉弄起来。构穗受用,情不自禁撅起小嘴想再亲亲,郦御侧过脸,那个唇只吻到他发热的脸庞。
就这,也被构穗狗一样舔了舔,边舔还边陶醉的说:“好香啊,御哥哥。”
称呼过分亲昵,郦御手下一顿。构穗不满地自己磨蹭起来,小手抓着孽根动作放肆。
孽根坚硬如铁,面目狰狞,和性子清冷的主人不相称,仔细看能看见被构穗折磨后皮肤的破损。
构穗抬臀,手扶着火热的孽根对准早已饥渴难耐的肉穴,狠狠地捅进自己的身体。空虚被填满,她满足出了口粗气,坑哧吭哧地操起来,嘴里说道:“爽吗?”
郦御精关没稳住微微出了点,手指绞好一阵儿才有点常态,麻意一波一波从下至上,说不出来的美妙。构穗的小穴实在是块宝地,软热异常,裹得他以为魂魄都要飘出体外。
见郦御又变成了闷葫芦,不说话不叫床,构穗不满,决定用实力说话。她腿比郦御短上一截,真要比斗鸡,铁定把郦御干趴。她奸邪地哼了一声,大腿一挤强硬分开郦御的双腿,在男人惶惑的眼神中把他那双玉雕珠刻似的腿曲压至两侧,像个女人一样大开双腿等操。
若让女人在身上算得闺房情趣,那这就有点超出郦御的承受范围了。在他的认知里,龙阳之好也如此。雄骨雌伏,实是难以理解接受。
郦御羞愤难当,挣扎摆脱。构穗肉穴绞动,无数软肉对里面的孽根侵犯凌虐起来,仿佛自有生命意识,各个争了狠挤破头要把孽根拆吃。快感猛烈,郦御支撑身体的手臂微微打颤,难以为继。
“阿御,都这个关头了你还想跑?让你勾引我,后果自己受着。”
郦御难以置信地看她。构穗也差点闪着舌头。脑子不经思考说出这话,但她不觉后悔,反而认为这才是她的本性,说得畅快。
一只手臂勾住男人的腿,她压下身体,双腿一顶,固定住郦御的下体,耻骨倾轧把跑出来一些的肉棒重新吞了进去。
尽根没入,媚肉开餐,构穗腰胯发力,连顶几十下,次次把肉棒吃到宫口,酥麻酸爽,直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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