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身体里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
萧弱木然地摇了摇头,抽回了手臂。“城儿会没事吧?”
段燃苦涩,宽慰着:“放心,我不会让他有事。”
萧弱信任段燃,听他这样说放下心来。身上的痛怎样都无所谓,只要风城活着。
“这是金创药,治皮外伤。这是回春丸,内服。”
两瓶药递给了铃兰。二十多年,段燃仍爱着萧弱。可他明白,她是个有夫之妇。男女之别,内外之分,不可逾越。
郦御端着茶盏,唇贴到盏边。茶香和温热对寒冬的夜来说不失为一种享受,不知从何时起,一个人待着,一个人做事成为了郦御的喜好。
屋内没点灯,只靠炉火和月色照明略显昏暗。影子被拉长到墙上,淡得快要消失不见。
这般冬夜烹茶、月水入窗之景,不行茶令属实可惜。
郦御取出竹纸,点墨下笔。
静
静夜沉沉,浮光霭霭,冷浸溶溶月。
月在杯中。今宵楼上一尊同。
同心绾。算国艳仙材,翻恨相逢晚。
“晚……”他沉思着念叨。
“郦御!”门被唰地一下推开。
一身寒气的构穗风风火火闯了进来。屋里挺暗,郦御守在火炉边,她第一反应道:“没炭火了吗?”
她哒哒跑过去,见郦御案上有张白纸,其上三行诗词。歪着头看了看,觉得这三行写得牛头不对马嘴,还不太压韵脚。
“走啦,我有东西要给你看。”
没多想,她拉起被扰了雅兴神色不虞的郦御。两人跑到溪边。构穗停下来去捂郦御的眼睛,打算给他个惊喜。
被拉出来本就不愿,现在又作这小动作,郦御有些恼怒。他甩开构穗的手,说道:“姑娘约的是子正,等子正的时候再来罢。”
“哎!”构穗忙缠住郦御的腰,“不行,等不到那个时候了,星星快不见了。”
“朗月照空,本就是无星之日。姑娘这般做什么?”郦御寸步难行,强硬推拒着构穗的搂抱。奈何他个儒生,除了占个个子高,力量这方面真不行。推了一阵儿构穗都像膏药一样贴在他腰上,硬生生把他火气憋没了。
“走嘛,就在前面了。”构穗颇为可怜地请求。
郦御冷静下来感觉自己多少有点小题大做。
“好不好嘛,星星要消失了。”构穗摇了摇他。
半推半就,构穗带着他走到小石潭。只见入潭口和溪道的交汇处有一团银光。起初郦御以为是月影投入了水里,近了才发现这是水里一团自会发光的物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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