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李桂,推他?什么意思?莫不成他技术不如李桂?
虽然他脸做了遮掩,相貌不如之前,但手上活、嘴上活比人间时好上三分。昔日,指挑女人一柱香泛起五波欲潮的时候,闻名三界的军神都还在襁褓中喝奶!
问槐心里恼。绝对不是吃醋,单纯是因为男人尊严被构穗打击。
他从来没光手伺候过女人。这女人真是有点不识抬举。
他从构穗肩上离开,直起身,捏住她稍显圆润的脸,正要让她好好吃点苦头。谁知,一双水光潋滟,眼角发红的眼睛,在情欲晕染后如披霞雾。难耐、困苦与因难以理解自己情潮的愕然迷茫交织混杂,让他愣怔。
做甚这般姿态?好像他多欺负了她一样。
“我难受……”构穗双腿是想合合不住,想跨过去又被问槐挡着。她还发现自己腿间湿湿滑滑,好像菩萨洗沧莲池里的泥鳅窜过手心留下黏液一般。
“问槐,你在我腿间放了泥鳅吗?”
“泥鳅?”痴恋的目光露出疑惑。
构穗对他说:“不是吗?那为什么我腿间又湿又滑?”
她低着头,看自己的腿。两条玉白夹着黑裤,半坐半站。
“唔…袍子、袍子…”她念叨着,想撩开挡住她视线的麻袍,看看哪里到底怎么了。
“嘶,别乱动!”
问槐低吼一声,抓住她碰到硬物的手按到墙上,身体压上去。几声粗重的喘息构穗听得明白,很快哈气就湿了她的脖颈。
她为什么装的这么像?
比不经人事的处女还懵懂,比牙牙学语的婴孩还天真!
更令他意想不到的是,他腹部发热,下体肿疼,性器高挺,在裤子里憋闷痛苦。而往常,他性致再高也不过半软,因他主修的魔功是一门副作用降欲的功法,打十五岁起就没有正常勃起过。
自己对这个女人有了渴望吗?
埋在她颈项的人迟迟不动作,只是抱着她,越来越紧,手指陷在她的软肉里。她像被包在四面不透风的被炉,呼吸困难。虎体狼腰的身躯让她无可逃蹿,只能攥取他怀里仅存的空气。
“问…?”
构穗话还没来得及说,只见问槐脸黑着突然蹲下,解开她的腰采,登时她全身就剩一件被她裁短、和腰采一样长度的亵裤。
他的唇亲吻她的小腹,左手揉捏着她的臀,右手插入她的腿间,隔着亵裤在大腿内侧抚摸。
他的唇很烫,难以想象这张唇线整体走势向下,只在唇角微微勾了弧度的薄唇,温度能这么炙烈。亲吻间,他闭唇刮蹭她的小腹,间歇微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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